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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鶴鳴坐在二堂的案几旁,臉sè怒氣未減少分毫。驀然一拍桌子喝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黃之遠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落在孟清貧的手中,還有今ri堂上那個袁光,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司馬廖靜被陳鶴鳴的動作嚇了一跳,勸解道;“都督息怒,此事錯綜複雜,就連卑職也不明白其中的奧妙。但是今ri孟清貧的話語。好似有意無意的針對都督大人,這讓卑職極為不解,難道是他看出了什麼來?”
陳鶴鳴冷哼一聲“他孟清貧雖然貴為欽差,但是我陳鶴鳴也不是軟柿子,誰想捏便可以捏的,若是惹怒了我,他也討不到什麼好處,到時候大不了魚死網破。”
廖靜急忙道;“都督大人禁言,孟清貧可是陛下的親信,而且現在是蜀州的最高行政大臣,我們是鬥不過他的,忍一時風平浪靜啊。”
陳鶴鳴也明白其中道理,但是想到今ri孟清貧話語中隱含的咄咄逼人,怒氣更勝。先是以奏摺的事情挑問一番,然後發生了出手擊殺袁光之事,可是說,陳鶴鳴的形象在孟清貧的眼裡,已經是個膽大妄為,yin謀反叛,惱羞成怒而殺人滅口的形象了。
“現在該怎麼辦?難道等著孟清貧對付我嗎?”
廖靜沉吟片刻,緩緩的說道;“若是等著孟清貧動作,那麼我們便被動了,為今之計,我們最好先做防範。孟清貧手握大權,而且是名正言順的上官,我等根本沒有與之相鬥的資格。所以不得不想好退路啊。”
陳鶴鳴點了點頭,沉寂一會兒之後,眼中忽然露出狠戾,道;“孟清貧,我陳鶴鳴與你往ri無怨近ri無仇。然而你如此咄咄逼人,那麼也不要怪陳某心狠了。廖靜,你派人去城防營中請孫副將道都督府一趟。”
廖靜看著陳鶴鳴的樣子,沒有問為什麼。而是應道走出二堂。
……
此時的欽差行園之內,城防營的將軍郎奇疑惑的坐在二堂之內,眼睛時不時的看了看門口,然而令他不解的是,自從來到二堂之後,一直沒有見到孟清貧的身影。在此喝茶已經將近半個時辰了。孟清貧的身影依然沒有出現,不禁讓他心中有些忐忑。
這時候,一個北府衛從門外進來,躬身道;“是郎奇將軍嗎?大人有事交代。”
郎奇疑惑的站起身來,回禮道;“正是,不知道大人有什麼事情交代卑職。”
那北府衛道;“大人說,今ri貿然留下將軍,實在是抱歉。現在有事情脫不開身來。所以請將軍先行回去,等事情處理完畢之後,自然會去城防營親自與將軍相見,還請將軍見諒。”
郎奇急忙道;“大人客氣了,大人公務繁忙,卑職能夠理解,既然今ri大人脫不開身來,那麼來ri再與大人相談。郎奇這就告辭。”
說著,郎奇便踏步出門。那北府衛突然叫道;“將軍慢行,大人交代,讓將軍久待,心中實為不安,故而讓小的親自護送將軍回城防營中,聊表大人歉意。”
郎奇一愣,旋即為難的看了看那北府衛。道;“這、這。郎奇何德何能,竟敢勞動北府衛大駕,實在惶恐之至。請你轉告大人,郎奇謝過大人了。至於這護送之事,便免了吧。”
那北府衛同樣為難的說道;“郎將軍,小的接到大人的命令,便是要護送將軍到達城防營之中,還請將軍諒解小的難處,不要讓小的難做啊。”
郎奇見推辭無果,便道;“既然如此,那麼便有勞了。請。”
“將軍,請”
二人步出二堂之際,沒有注意到二堂旁邊的耳房之內,一雙眼睛盯著他們離去的身影。見他們消失在月亮拱門之處。那雙眼睛放在收回,看著耳房之內正襟危坐的孟清貧道;“大人,郎奇已經在北府衛的護送下離開了。”
孟清貧點了點頭。剛剛說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