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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容茸連續做了三天噩夢,都沒有看清對方的臉,對方的臉彷彿被一團雲霧所覆蓋,根本看不清五官和表情,唯一有一點線索的也就是今晚,容茸看到對方腳踝處有一團紅色的印記。
好像是某種胎記,或者也可能是髒汙。
容茸軟塌塌躺在座椅上,嘆了長長口氣。
他用劇本蓋住自己的臉頰,開始用心背臺詞,試圖用學習趕跑噩夢場景。
林牧手裡拎著小籠包和豆漿從外面跑步回來,林牧有跑步的習慣,每天早上都要晨跑很長時間,於是順便給二人帶回來早餐。
容茸和林牧住在酒店角落的兩間房間裡,現在是旅遊淡季,這間酒店幾乎被他們劇組人員所承包了。
但是容茸略微觀察一下,發現劇組很多演員都住在角落的房間裡,而剩下的空閒房間好像是為男一號左暉準備的。
他們兩個上次從導演身邊經過時,還聽到導演正在和攝像討論此事,說左暉帶了助理、化妝師、服裝師和宣發人員過來,於是申請了很多房間,劇組剩下的工作人員,有的只能相互擠一擠。
容茸慢吞吞嚼著小籠包,熱汁在口中蔓延,他哈了口氣,喝了口豆漿。
林牧看他雙眼下布滿烏青,詢問道:「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換了一個地方開始失眠了?」
容茸肩膀又垮了些:「我連續做了三天的噩夢,睡眠質量不是太好,早上被嚇醒了。」
林牧略為奇異地看著容茸,兩人是多年的好友,林牧自然也瞭解一些容茸的生活習慣,在他看來,容茸是絕對不可能失眠或者睡眠質量不好的。
有一次兩人去旅遊,晚上實在太累,兩人躺在床上閒聊,十秒鐘後,容茸就進入睡眠開始沉睡。
林牧吞了包子:「不會被什麼當東西魘著了吧?要不然你去隔壁山頭的廟裡拜拜?」
容茸撩起眼皮看他。
林牧想了一會,又突然說道:「我當年有段時間也經常做噩夢,所以在枕頭下面壓了幾張毛爺爺特別管用,你試試?我也是聽說這些特別厲害的人可以壓住那些東西。」
容茸敷衍地嗯嗯過去,內心表示我堅決不相信這些封建迷信。
兩人吃完早餐後,就坐在陽臺上開始對戲,雖然兩人的戲份加在一起也沒有男一號多,但是兩個人還是有幾場對手戲的。
於是,容茸和林牧拿著筆,一字一句揣摩人物語氣和情緒。
十點左右,整間酒店開始熱鬧起來,很多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投入到一天的忙碌工作中。
燈光攝影以及場務都在各司其職,進行最後的除錯,畢竟再過幾天就要真正拍攝了。
遠處的山路上突然駛來幾輛汽車,鳴笛聲傳到酒店這裡,引得容茸和林牧向下望去。
車子很快停在酒店門口,兩人注意到這部劇的男一號左暉帶著墨鏡從車上走下來。
在看到左暉時,林牧的臉頰有些發白,而容茸並沒有注意到林牧這邊的情況。
這還是容茸第一次見到左暉,他身後跟著好幾個助理和工作人員,都在大包小包拎著東西。
左暉站在正中央向酒店上方看了眼,像是在考察環境如何。
作為這部劇的同事,容茸低頭露出微笑,伸手打了聲招呼。
而左暉則是直接走進酒店了,壓根當做沒看見容茸和林牧二人。
左暉走進酒店大廳時,眉頭還是緊緊皺著,他身後的助理緊緊跟隨他的腳步,氣喘吁吁。
大廳中的導演和攝像看到男一號前來時都露出微笑,招呼示意。
而左暉也是冷淡點點頭,隨即與助理吐槽道:「這部劇的男二號和男三號,多長時間都沒有拍過戲了?就這還拿來給我這部劇做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