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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澄剛開門的聲音很小,謝欽言放了首英文歌,並未察覺到有人進來。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洗澡的時候愛聽歌。
怎麼喜歡他這件事變了呢?
鬼使神差下,景澄貼著牆,沒有開口說話。
他的目光自上而下,肆無忌憚將謝欽言的身材打量一番,發現他看似清瘦,腹肌竟然還有。
剛練出來那會兒,謝欽言還握著景澄的手腕,問他要不要摸。
景澄害羞別開臉,都不好意思看。
後來,他摸了不止一次,硬邦邦的手感的確很好,肌肉線條分明,紋理深刻。
每次摸,景澄都會很羨慕地感嘆:“我什麼時候才能練出來。”
謝欽言聽了輕嗤一聲:“你先每晚堅持做五十個俯臥撐再說吧。”
回憶總在時過境遷後才能體會到它的美好。
直到謝欽言要進洗手間,景澄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偷窺的舉動像個流氓。
算了,還是等他洗完澡再問吧。
在謝欽言進去洗手間以後,景澄拉開門準備偷偷溜走,卻在這時猝不及防聽見一聲壓抑的低吼。
同為男生,他再清楚不過那是什麼聲音了。
流動的血液仿若凝固,景澄的腳步被釘在那兒,一步也動彈不得。
一門之隔,謝欽言單手撐在牆壁,溫熱的水流自上而下淌過他的背部。
儘管他閉著眼和睜著眼沒區別,眼皮還是合著的,因為會有更真切的實感。
景澄應該還在門外吧?
他以為他沒聽見有人進來嗎?
失明後,其他的感官都變得敏銳。
在他放音樂之前,他早已聽見急促奔跑的腳步聲。
水流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熱氣縈繞在整個浴室,白茫茫的,將人裹挾在潮溼之中。
黑夜的愛凝成實質的雨落下,猶如決堤的海。
就讓他卑鄙這一次吧。
仰頭的瞬間,喉結急促滾動。
腦海中幻想著景澄的臉,全身的神經都集於一處。
他不知道,在他每次抱他的時候,衝動來得有多麼劇烈,是身體絕對無法承受之痛。
體內的力氣被抽空,謝欽言垂下頭,重重喘了一番。
慾望總是以厭倦收場,可這一次尤為的酣暢淋漓。-
回到房間後,景澄坐立難安,反覆踱步。
謝欽言的喘息聲猶如魔音貫耳,一直徘徊在耳邊,久久不散。
“你可真沒出息。”
砸砸自己的腦袋,見時間已經過去半小時,景澄佯裝什麼都沒發生,又去到隔壁。
門拉開的瞬間,撲來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
謝欽言的身上穿了寬鬆的家居服,米色的,釦子嚴謹地扣到最上面那顆。
儘管如此,v領的設計還是讓他的胸前暴露出一片冷白的肌膚。
站在那兒,仍然耀眼又矚目,冷傲的眉眼因失去焦距,帶了幾分慣有的倦淡,沉默時很有距離感。
景澄和他說話前總要深呼吸,“哥,我有事想問你。”
“就在這兒說。”言外之意不用進去了。
景澄沒意見地點下頭,也沒跟他拖泥帶水,“我喝醉那晚,跟你說什麼了?”
他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
謝欽言不意外他能猜到,景澄只是稍微遲鈍了點,腦子還是很好使的,給他時間,他就能想明白。
見謝欽言抿住唇,沒回答,景澄便知道他是預設了。
“我那晚喝多了,醒來自己都記不清了,你別當真。”
“嗯,說完了嗎?”謝欽言睏倦抬下眼皮,語氣也煩悶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