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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被絞著一樣痛，咬著牙吩咐人，「把太子叫回來。」
顏素一伸手指，他立即握住了顏素的手，俯下身聽。
「父皇，父……皇……」
太子紅著眼睛回來時，就看到楚皇低著頭在顏素耳邊，眼淚把枕頭都打濕了。
「父皇，無憂……」
「太子，過來，讓妹妹看看你。」楚皇聲音嘶啞，已經完全聽不出本來的聲音了。
顏素方才儲存了一點體力，但她有預感，自己已經到極限了。
她連抬一下眼皮都異常的費力，只看了太子一下便又閉上了眼睛，聲音很輕的叫了「皇兄」。
眼淚模糊了視線，太子連路都看不清，他恍惚的上前，快到床前時踉蹌一下，直接倒在了地上。
顏素已經沒有力氣去抓他了，楚皇一直叫她的名字，一直抓著她的手腕，彷彿這樣就能救他最愛的也最像他和皇后，最讓他驕傲的女兒。
可是沒有用。
在太子爬到床前握住顏素另一隻手後，顏素便看了他們一眼，說了句話後笑著閉上了眼睛。
「無憂！」
「妹妹！」
「殿下！」
－－－－－－題外話－－－－－－
有人要打我嗎？不虐的對嗎？最主要的沒虐女主，沒虐女主，沒虐女主（重要的話說三遍）
第81章 公主無雙（81）
顏素去後，楚皇想起了顏歡供出來的那些東西，想起了顏歡口中所謂的死而復生。
無憂去的那麼急，那麼突然，一定是顏歡這個妖物害死了她！
「太子，你親自去，將那個妖物帶進宮來，朕要親手殺了她為無憂報仇！」
太子還沒離去，穿著一身素服的木香和三七抱著兩個箱子來了。
「陛下，這是殿下讓奴婢交給您和太子殿下的信。」
木香呈上來的是顏素出徵到去世前寫的所有的東西，還有前天連夜寫的幾封信。
楚皇一夜之間多了很多白頭髮，整個人都老了十多歲，他抬手，手指發顫，像是垂危的老人一樣。
神色哀傷的太子接過了木香手裡的盒子。
最上面的是給他們父子的信。
顏素說她的離去是定數，她沒有死，也沒有離開他們，她只是回到了她該在的地方，但還是會看著他們，祝福他們。
解釋完生死，又寫了一些回憶和祝福，以及一些關於她「身邊人」以及與她交好之人的安排。
最後，顏素又寫到，喪事從簡。
楚皇與太子看完又是悲傷的不能自已。
所有人她都想到了，唯獨她自己，讓一切從簡，唯獨沒有考慮到自己！
另一個箱子裡是關於軍隊，關於改革的相關，涉及到很多方面的東西。
改革這塊兒，就有科舉和女子學堂，鼓勵女子經商，考學，參軍，希望能夠逐步實現女子地位的提升。
顏素讓一切從簡，楚皇與太子不答應，幾十萬將士也不會答應，哀傷的百姓更不會答應。
這時，神色肅穆的魏長吟與蕭景雲走了進來。
「陛下，這是從哪妖物嘴裡套出來的訊息。」
「鎮國公主，英年早逝，舉國哀傷，以軍禮下葬，享無邊殊榮，後又被封鎮國長公主……」
看完後，太子怔怔地看向楚皇，「父皇，你看！」
無憂說她沒有死，她只是回了她該回的地方。
而顏歡說歷史上鎮國公主也是早逝，很離奇就去世了。
這是不是說，無憂不是這方之人，她真的在某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活著？
……
「原來公主殿下是天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