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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嘉年重新把蠟燭放回了燈籠中,然後非常自然地遞給了秦立。
秦立把燈籠重新掛回了靈堂上方,外面的靈堂看上去依然無甚變化,白輓聯紅燈籠。可內裡早已天翻地覆。
翻倒的香爐,一地黑色的灰燼,還有棺材內那具不知何時會重新復活的屍體。
三人在夜色的掩映下離開靈堂,如在一個普通的黑夜出門的旅人,將那些光怪陸離拋下在身後,只待明天的太陽升起。
第10章 詛咒(小改,看過的不用再看)
在靈堂折騰了這麼一通,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聯想到昨晚敲門的變故,想來這會兒已經不會有人給他們三個人開門了。他們只得找了個偏僻破舊的茅草屋對付一晚上。
說這茅草屋破舊都抬舉它了,屋頂殘缺不全,牆縫不停地往裡漏風。他們只得拿屋子裡的茅草給牆隨便堵了堵,屋頂就放任不管了。
「還好,躺下的時候可以看見月光。」
高逸苦中作樂,非扯著杜嘉年秦立倆人一起看月亮。杜嘉年本來就有點疲憊,此刻整個人一鬆懈下來,立刻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杜嘉年睡的不踏實,半夜被蚊蟲鬧醒了一回。他睜開眼發現周圍漆黑空蕩,只剩他自己了。他剛想喊高逸和秦立,門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鑑於前幾次敲門帶來的不好回憶,杜嘉年沒有輕舉妄動。
「誰?」
「杜哥!上個廁所你怎麼給門關上了!快開門,這外面怪瘮得慌的。」
是高逸的聲音。
杜嘉年想了想,就算外面是個冒牌貨,開門也沒什麼大礙,就起身給大門拉開了。
即便是夏天,到了晚上還是有點涼。門外正是抱著肩膀瑟縮的高逸,後面還跟著秦立。
杜嘉年轉身進屋,「你們手拉手去上的廁所?」
高逸:「這不是一起去還能有個壯膽的嘛,本來想叫你來著,但你睡的太死了。」
身後傳來門的吱呀聲,杜嘉年聽高逸在身後說到:「杵在那跟木頭似的,等什麼呢?進……唔唔」
杜嘉年眼疾手快捂住了高逸的嘴。這話癆,光系統禁言還不夠,必要時刻還得靠人工手動捂。
秦立站在門外,外頭月光很好,但照到秦立身上的時候,地上卻連一丁點影子都瞧不見。秦立見杜嘉年捂住了高逸的嘴,非常怪異地笑了一下:「你不讓我進去嗎?」
杜嘉年沒說話,冷冷地盯著秦立,高逸還在兀自亂動,杜嘉年無法,只得小聲說了一句:「別動。」
高逸這才安分下來。
杜嘉年生怕高逸把門外這東西邀請進來,只得像挾持人質那樣,不顧高逸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一直捂著他的嘴,一步步蹭回門口,試圖用腳尖把門甩上。
這時外面『秦立』的身影突然變化起來,先是身形變得愈發單薄,像個人形立牌。然後連身高也矮了下去,最終縮成個紙人模樣。
這下好了,緊張過度的高逸直接攥緊了杜嘉年的衣角,渾身不住顫抖著。等到杜嘉年把門甩上他才好一點。
不對……不對!
方才高逸兩隻手明明都抓在自己的胳膊上,那攥住自己衣角的是誰?
杜嘉年猛地甩開了高逸,高逸直接撞到了牆上,震的屋頂的灰塵撲簌簌往下掉。
高逸檢視自己被磕到的胳膊,還有點委屈:「幹嘛啊,杜哥?」
「你到底是誰?」
杜嘉年隨手抄起了手機,眼下手邊蠟燭、火把統統都沒有。唯一能照明還捎帶點防身功能的只有身上這一個手機了。
他把手機調亮,照向了高逸。
高逸還試圖靠近杜嘉年,「你不認識我了,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