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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操作液壓機的祁連海看見鼎福山眼睛瞪得好像眼球都要飛出來一樣,馬上停掉液壓機,繞到操作檯前站在鼎福山旁邊,隨後也清晰地看見發生了什麼。 只見“紐扣”仍然穩穩當當的放在液壓機操作檯上,一點兒變化也沒有發生,完全看不出是經過10噸液壓機蹂躪過的樣子。 “這怎麼可能?”祁連海驚訝的差點跳起來。 這時候,鼎福山突然抓住祁連海的衣袖,向上指了指,順著鼎福山的視線和手指的方向,祁連海看見液壓機的壓頭正中央有個光滑的圓形的凹陷,好像壓頭是專門設計了個凹陷用來放“紐扣”。 10噸壓力的液壓機愣是沒有給“紐扣”帶來一丁點兒損傷,反倒是液壓機壓頭被“紐扣”頂出了一個凹坑。 “這特麼的,這到底是什麼玩意?”祁連海憤憤的罵道。 鼎福山伸手把“紐扣”從液壓機操作檯上拈了起來說道: “算了,先不研究了,咱倆回去再說。” 兩人帶著“紐扣”回到家裡,對於“紐扣”的研究算是徹底走進了死衚衕,無計可施的倆人大眼瞪小眼,祁連海出了個主意: “要不送去專業的機構檢測一下?” “不行,等咱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再送去,畢竟這兩顆‘紐扣’這麼奇怪,送的出去未必能取得回來,咱還是先琢磨琢磨別的路子吧。” 按理說,鼎福山是中學老師,平時就喜歡看各種各樣的雜書,對於這種比較詭異的事情還是有一定接受能力的。祁連海是貨車司機,走南闖北的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 倆人對家裡發生的詭異大火做過無數的假設,後來甚至想到了各種妖魔鬼怪,玄學、超自然現象等等,沒有任何一個假設能夠自圓其說。 時間又過去了小半個月,老宅子也徹底清理完畢,能拆的都拆掉,只留下一片平整的地基,再也沒有任何其他有價值的線索發現。 兩個孩子與那天晚上受過驚嚇的表現有了不少好轉,至少倆人開始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悄悄話,大人的問話也知道回答,只是還有些蔫頭耷腦沒精神。 這也是從火災之後到現在唯一值得安慰的事情了。 這一天傍晚,鼎福山和祁連海兩個人在小院裡坐著喝酒,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討論,兩個孩子坐在堂屋門口的臺階上邊玩邊說著悄悄話。 鼎福山端起酒杯跟祁連海碰了一下,說道: “老宅子也清理完了,再也沒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唯一能解釋當晚那場大火的就只剩下‘超自然’現象了。” “我查過好多資料,到現在為止所謂‘超自然’現象,要不就是有人裝神弄鬼作假;要不就是徹底沒有解釋的那種‘未解之謎’。” “如果真的像村裡人說的,咱家招了不乾淨的東西或者得罪了火德星君,這就查不下去了。況且村長不是找高人幫著看了,也沒瞧出什麼眉目來。” “可我總有一種感覺,這場大火跟咱倆發現的這倆‘紐扣’即便沒有直接關係,也有間接關係,畢竟這是火場唯一留下的完好的東西,更何況這倆個小‘紐扣’還這麼特殊。” “最關鍵的是到現在咱也沒弄明白這兩個物件是怎麼出現在家裡的?也不知道這倆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要是這倆東西引起的大火,咱倆得到這倆東西這麼長時間為什麼啥也沒發生呢?” 鼎福山越說越激動,聲調越來越高: “有時候我就想,要真是這倆東西造成的當初那場大火,現在拿在我的手裡為什麼不再著一次火?” “乾脆把我也火化了得了,省的現在這樣揪心揪肺的半吊子活著。” 鼎福山邊說邊把“紐扣”在手掌心上下顛動著。 祁連海也是越聽越鬱悶,從口袋裡掏出“紐扣”,“啪”的一聲,重重的拍在小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碗碟一跳。 舉起杯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酒,被酒嗆咳了幾下以後帶著五分醉意大聲吼道: “這特麼該死的鬼老天,有本事你連我們哥倆也收了,反正老子也家破人亡了,早不想活了。” 隨著祁連海那“啪”的一下拍桌子聲音,倆孩子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小鼎羽瞅見祁連海拍在桌子上的那顆“紐扣”,眼睛一亮,拉著祁胖子輕輕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