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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池晏推開審訊室的門，闊步走了進去。
楊林見他來了，立即放下手上的事情。
劉法鑫看著走進來的人，那無聲的壓迫感讓他直打哆嗦。
池晏掃了一眼他那嘴角的傷口，直接問道：「什麼時候去的茶館？」
「今、今天晚上。」
劉法鑫牙齒打顫。
池晏在他面前坐下，「我問的是你去茶館多長時間了？」
「就、今天晚上」
「嘭！」
池晏目無表情的把手邊的檔案一扔，發出的響聲讓劉法鑫渾身一顫，他說了兩個簡單的字，「繼續。」
劉法鑫喘著大氣，緊張的吞嚥著口水，「我…我真的是今天晚上才去的。」
池晏看著他，那暗黑色的眼眸散著刺骨的冷光。
「吳、吳珏之前一直邀請我來著，但都被我拒絕了，我也害怕警察查到我，一旦被警察查到了我的前途可就全毀了…」劉法鑫的臉上露出淡淡的憂傷，「誰知道我這才去的第一天就被你們查到了…」
「你看起來很傷心啊？」楊林問道。
「還行…」劉法鑫立馬反應過來，「沒有沒有，這是我罪有應得。」
池晏問道：「吳珏都是怎麼邀你們的？」
「他不是開茶館嘛，平常近了一些好茶之後都會先送到我們手裡，只要你覺得好喝向他回購，就可以得到邀請函。」
池晏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新茶」只的不是茶，而是「人」。
「你們是直接交易嗎？」
劉法鑫搖了搖頭，「不是，應該是他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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