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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幫助,便滿心歡喜地把沙漏懸在半空,挪到她面前。
女生坐在床上,閉上雙眼。金沙流動,“傷”與“痛”的存在力都在削弱,並有另一股力傳到她的體內,加快傷口癒合。那股力量也傳進她的心裡,讓她的心緒漸漸平靜、穩定。
失衡帶來的影響逐漸減輕,徐縈則感到放鬆、舒適:“雖然不能講故事,但只說一件事還是可以的。竹刺能讓人失去知覺、感覺,和大旗的效果基本一致,這就是執行吸收的作用。”
慕正光應道:“執行力和存在力完美對應,都很厲害。”
9:00~9:10,第八輪。
詹道合是個有錢人。金錢“成為”力量,他得到財富之力。
他用右手食指頂著一枚金幣。金幣直徑約十厘米,厚約一厘米,在他指尖轉動,像一面鏡子,悄無聲息地給照進來的事物標定價格。
為了給同學治傷,慕正光陷入了另一種失衡,這場比賽他很難再穩紮穩打。他只能緊繃神經,高度集中注意力,抓住對手那一絲一毫的破綻,出奇制勝:記憶重啟,出來吧,我的對手們!那人拿著金幣,無論他的力是金屬之力還是金錢之力,你們都幫我一把,我們共同戰勝他!
慕正光不認識李秋昌,不認識侯孟壟……但這些人的模樣,他都記住了。七位虛擬的對手,再加上他自己,一共八人。
詹道合看到對面有八人,在心裡罵了他十幾次:竟然有這樣的人!你的力能逆轉虛實、能把想象變為現實?除你之外的那幾個人,都是能量體吧?帶了哪種能量?光?暗?電?風?火?
只做到這種程度,還稱不上“出奇”。
地上,暗霧彌散,墨色的雲煙遮蔽了幫手的身形。空中,水母飛舞,水母載著虛擬的慕正光。而他本人則在煙氣的掩蓋下縱身飛奔。
他用存在清除抹滅奔走時的聲音,讓對手分不出他來時的方向。
詹道合遲疑了片刻:賽場上必然只有兩個真人,那就是我和你,其他的都是假象,這毫無疑問。但水母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水母是你的漸近線實體,實體能越過質量守恆定律,有具體的質量,即為真實。實體載著你飛行,這是合理的。但我如何確定水母是漸近線實體?這簡單,看我用槍炮把它打下來。
在那人開炮的瞬間,慕正光離勝利更近一步:你的力不全是弱力,倘若那炮彈能打中我,我必會受重傷。但是,你瞄準了錯誤的目標。
詹道合的財富之力有著一套極其特殊的執行方式。他的槍炮都不免費,儘管這些東西是從他的“心”中產生的,但他每拿出一把槍、每打出一顆子彈,他的私人財產,簡單來說就是存款,都會減少一部分。
比如說,一顆子彈十元錢,他打出一顆子彈後再檢視餘額,餘額就會“無緣無故”減少十元,這筆支出沒有任何痕跡,但造成結果。正是因為這種力和現實世界裡的事物產生緊密聯絡,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慕正光才會感到棘手。
詹道合放棄攻擊虛影,先試探水母。
炮彈穿過水母,即將飛出賽場。
周序同展開漸近域,炮彈停在半空,迅速分解,消失了。
詹道合不是第一次看到那個攔炮彈的人。他家境優越,富甲一方,對研究院的事略有耳聞,知道研究院裡有一位院長、十幾位副院長,這些人都有上古者水平。從常識得知,上古者強於中古者,能輕鬆擋下炮彈,這不奇怪。
一枚枚炮彈接連不斷飛出,詹道合愈發得意忘形:賽場限制了我的發揮,倘若是在野外,我的火箭筒根本不需要瞄準,而是無限連發。我在這裡還要瞄準,那是因為我不想把賽場炸了。可即便如此,你也不可能躲過我的所有攻擊。
以當前的戰局而言,如果詹道合不瞄準,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