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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就在楊震幾乎要絕望的時候,自進來之後,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坐在石井剛男親自搬來的椅子上,如往常一般打量著楊震的這個中佐開口道:“石井班長,你可以回去了。我想靜靜的和這個人呆一會,不想有人打攪。你放心,今天是我最後一次來這裡,明天之後便永遠不會再來了,你和石井部隊長以後可以放心了。”
聽到這個中佐如此說,石井剛男連忙點頭哈腰道:“中佐閣下說的那裡去了?關東軍防疫給水部是天皇陛下的軍隊,閣下是天皇在這裡的代表,防疫給水部的任何部位中佐閣下都可以隨意檢查,特別班自然也不例外。”
對於石井剛男的回答,這個日軍中佐卻是有些皺了皺眉頭,想要說些什麼又剋制住自己,只是擺了擺手示意站在他身邊一副奴才像的石井剛男可以出去了。
見到他擺手,生怕他像上次那樣說出那麼難聽的話的石井剛男沒有敢絲毫停留,馬上便轉身離開。對於這個傢伙的嘴巴之陰損,他可不想再嘗試一遍。上次自己將他的話轉告給自己的弟弟,差點沒有把石井四郎給活活氣死。但生氣歸生氣,人家說了也就說了。他卻是無可奈何。
別說這些話,就是再難聽的一些話,在這支部隊中向來都說一不二的他也得聽著。至少在陸軍中,沒有人敢拿這個總參謀長的侄子,天皇的直系親戚怎麼樣。別說只是諷刺他幾句,就算給他一頓大嘴巴,他也拿人家無可奈何,也得受著。
今天聽到這個傢伙居然告訴自己,他是最後一天來特別監獄,石井剛男聽完這件事情之後,第一個心思居然是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只要他不來特別監獄找自己的麻煩,到其他的地方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反正與自己無關。還是讓自己那位神通廣大的弟弟去費腦子吧。
直到石井剛男的腳步聲徹底的消失,這個人才有些出乎楊震意料的道:“楊先生,你很讓我失望。我以為你會起來反抗,因為那天你說的話很有激情。但是現在我發現我看錯你了,你是一個在強權面前不敢有任何作為的懦夫。是一個只是會憑藉這一張嘴巴逞兇鬥狠的傢伙。”這番話,他用是漢語。
聽到他的話,楊震站起身來,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的看著他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懦夫?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反抗?你真的以為我會甘心做你們用來做細菌實驗的馬路大?我告訴你,你錯的很離譜。”
當楊震站起身來的時候,他身上的手銬腳鐐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摘取手銬腳鐐的楊震,更聽到他居然明白這支部隊的真實身份,這個剛剛還對楊震說他是一個懦夫的日軍中佐,不由的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現在的表現與他印象中截然相反的中國人。
就在他發現自己錯的如此離譜,驚恐的剛要喊出聲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楊震的動作更快。楊震撲到他的身前,一手按住他的嘴巴,另一隻手保住他的頭顱輕輕的一掰,卻是讓他再也不能發出聲音。
看著這個倒在自己懷中,脖子已經被扭斷,正處在不正常位置的鬼子中佐,楊震輕輕的伏在他的耳邊道:“我告訴你,其實我是懂得日語的。這些天你說什麼,我都是聽得懂的。我不說,但是不代表我聽不懂。”
楊震輕輕的放下他的死不瞑目的屍體,雖然很輕,但很快速的換下他身上的軍裝。當一切弄好之後,楊震站在門口側面對著門外的兩個衛兵用雖然很輕微,但是足以讓門外兩個人聽到的聲音道:“這個支那人突然暈倒,你們將他抬出去處理一下。別是什麼傳染病。”
這半個月的接觸,楊震多少已經學會了這個鬼子中佐的口音與說話的習慣。雖說不能完全模仿的惟妙惟肖,他沒有那個本事能在短時間之內,將一個人的口音模仿的天衣無縫。但是幾句話一般還是聽不出來差別的。
聽到自己長官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