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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裝修風格都是我決定的,我審美不太好,讓你見笑了。」
岑越回頭,陰惻惻地一笑:「不用帶路,這裡我熟。」
他嘲諷道:「我和江逾談戀愛的時間可比你和他久多了,你和他做過的事情,我和他做過;你和他沒做過的事情,我也和他做過。」
何臻揚的痛處被岑越一針見血地戳破,表情暗了下來。
他看了眼忙碌的江逾,把岑越推到江逾看不到的死角處。岑越被他的大力推得一個踉蹌,後背重重地撞到牆上。
岑越也有些惱,挑釁道:「怎麼了,被我說得自卑了?」
何臻揚面無表情地看著岑越,鋒利的眼神早就不復剛才裝出來的友善純真。
「江逾一直沒有和你提你曾經對他做過的那些混帳事,他說不出口,我說。」他聲音冷冽,說得又慢又沉,「你在江逾最低谷的時候離開他,當著他的面出軌之前對他下過死手的競爭對手,我該說你是離不開男人的公交車,還是該說你是手段高明的白眼狼?」
「你有什麼立場向我炫耀你和江逾做過的那些事?那些都是江逾不願意回憶的東西,你卻拿來當炫耀的談資,甚至還想拿曾經的溫存來要挾他和你和好,你捫心自問一下,你配嗎?你這樣對他公平嗎?」
何臻揚冷笑一聲,「是不是在想,我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白甜,怎麼會知道你們兩個不光彩的過去?」
他上前一步,貼在岑越耳邊說:「因為在江逾無孔不入地調查我的同時,我也在無孔不入地調查他。」
「可能這就是夫夫同心、夫唱夫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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