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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麼?”
“嗯。”他漫不經心,“去給你送花。”
聞柚白睫毛顫了顫,告訴了他。
他忽然又說:“聞陽最近沒找你了吧?他上市的專案我在弄,我讓他別來煩你了,這是我們之間的交易。”他淡淡補充,“我們的婚禮也可能會先取消,只領證,我媽她最近生病了,去了海島療養,所以婚禮交給了管家。”
任誰都能知道,夏雲初是眼不見為淨,根本就不願意給聞柚白一個面子,乾脆說自己生病了,完全不管這個婚禮,讓這個婚禮成為一個笑話。
她很清楚,謝家地位高,謝延舟有出息,別人不敢罵,這個社會對男人又更加寬容,她這樣做,捱罵的只會是聞柚白,各種揣測都會朝著聞柚白飛來,比如她未婚先孕,用女逼婚,自甘墮落,讓人避而不及。
但謝延舟也沒在意這個,淡嘲道:“其實沒辦婚禮也沒事,儀式罷了。”
聞柚白低眸笑了笑,壓下了心臟的瑟縮,還好,她也只是假結婚,她年少的時候也幻想過自己穿著婚紗,在親友的祝福下,一步一步地走向愛人的場景,但幻想終究只是幻想,她愛過的男人親自拿著重錘,一下一下地砸毀了她的幻夢。
離開他也好,他總是看似冷靜,只用那雙冷漠的瞳眸凝視著她,不願解釋,也不聽她闡述,只逼她發瘋,讓她受傷,明明錯的是他,但當她為此生氣,就好像她才是那個罪大惡極之人。
聞柚白學校畢業典禮那天,她早早地起床化妝,和朋友們合影,然後等待班級合影,參加畢業典禮,上臺發言,很多人都有家長或是朋友送了花。
黎白有些生氣:“謝延舟呢,不是說會來送花麼?”
沈一喃才不在意:“男人說的話,你也能當真?估計又被哪個溫柔鄉絆住了腳步。”
畢業典禮結束後,聞柚白也沒見到謝延舟,她看了眼手機,連個解釋都沒有,過了會,忽然有個快遞小哥給她打了電話,說是有束她的花。
聞柚白簽字拿走了盒子,黎白幫她拆開盒子,道:“是謝總的禮物麼?是不是送的國外空運花啊?”
她開啟卻差點尖叫出聲,是血淋淋的玩具斷指和一朵菟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