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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3月1日夜晚開始,春城及周邊市縣的旱區再次迎來了天氣預報之外的小雨,讓旱區百姓歡喜不已,而六水集團水產公司及其外圍供應商則開始了噩夢一般的經歷。
最初是池大南的新亭鄉水庫,這個800萬立方米的小1型水庫,以每晚80萬立方米的速度神秘流失,到3月10深夜,偌大一個水庫只剩下幾個水窪。在西南大旱整體缺水的背景下,池大南壓根找不到補水的辦法,800萬立方米可不是小數量。至於這個水庫中主養的斑點叉尾鮰,倒是被他及時轉移到其他水庫中去了,但轉移過程中仍然免不了巨大的損失。
新亭鄉之後,廖學斌倒是沒有繼續盯上池大南剩下的東興橋水庫和上元村水庫,畢竟連續折騰同一個人的水庫,未免過於明顯了。
3月11日深夜,廖學斌來到了春城下面郊縣的七里橋水庫,和池大南這些外圍供應商不同,七里橋水庫是六水集團自身經營的養殖水庫,而且還是他們的核心養殖基地,一旦摧毀,水產集團至少垮掉大半。
相比池大南那些小1型、小2型水庫,這是一個庫容8000萬立方米的中型水庫,因為水文環境不錯,受到旱情影響較小,水庫仍然保持著6000萬立方米的水量,足夠廖學斌折騰七八十天了。
當七里橋水庫開始出現神秘流失現象時,六水集團水產公司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召集了一批地質、水利、氣象的專家學者,結果自然毫無頭緒,只能心急如焚地看著水庫每晚流失大量儲水。
十餘天后,便是省市兩級政府也被驚動了,各相關廳局和大學院校派來了更多的專家教授。七里橋水庫不是城市生活用水供水源,但官方當然會擔心,萬一下次春城的主要供水源水庫也出現神秘蒸發現象,那就是影響民生的大事件了,所以必須及早研究清楚。
但無論專家學者教授們怎麼研究,還是無法阻止每晚七八十萬立方米水量的流失,直到月底的兩個晚上,這種流失忽然停止,讓無數人鬆了一口氣。
並不是廖學斌故意收手,而是3月29日接到了船山漁民老張的電話,找到了合適的房源,立刻買了30日的機票,至於學校的上課,曠掉也無妨。
“廖學斌你要去船山幹嗎?”習微第一時間詢問,她現在最頭痛的就是廖學斌喜歡到處亂跑。
“哦,我在那邊要買一套房子。”
“幹嗎?”
習微頓時急了,你要是在春城買房,她絕對贊同,疊翠山莊這邊雖然不錯,畢竟是租房,不如自己的房子貼心。但船山?有必要跑到五千裡外買房嗎?該不會是想在外面金屋藏嬌吧?船山離申城可是很近的。廖學斌笑著拉起習微的手,合在手心裡拍了拍,習微頓時安心下來,但該聽的解釋還是要聽的。
張穎也在,廖學斌便不把習微拉到他房內,而是把筆記本拿到客廳,開啟一幅幅地圖,道:“我喜歡海,所以未來我要在沿海各地買房。船山呢,只是因為上次去看過,所以是第一處。以後在遼東、齊魯、東海、浙海、閩南、廣南、瓊州、灣灣……所有的沿海省份我都要購置兩三套房子,而且不是城市中心區,都在靠海的地方,哪怕偏僻一點也無妨。將來我們可以到處度假,輪流住著玩。而且不僅國內……”
廖學斌的手指從中國地圖指向世界地圖,這個月來閒暇時他經常研究地圖,將來要在全球建立數以百計甚至上千處沿海據點。
聽到各地度假,習微和張穎都沒有繼續認真聽下去,習微含羞帶喜,早就把對申城魚芷薇的一絲提防拋之腦後了,而張穎則有些發怔。
船山有機場,但和春城之間並無直飛,廖學斌到了申城,猶豫了一下,直接去了船山,如果時間充足,回來時再逗留不遲。
“小斌,我找到的這個房子真心不錯。”老張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