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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悄然潛入水中,便如當初金虎斑魚一樣,刀魚開始了產卵。唯一不同的是,金虎斑魚是沉降型的魚卵,而刀魚產下的,則漂浮於水的上層。廖學斌又分派了多個蝦兵蟹將下去,震懾水庫中的各類魚蝦,以免它們吞食魚卵。
一切完畢,廖學斌正要準備離開,赤甲又有話說了:“河伯大人,我想再拿一次收音機。”
“咦,現在都有手機和電腦了,收音機應該淘汰了啊。”
“是該淘汰了。”赤甲手裡還抓著第二臺收音機呢,“但作為我們龍牙灣水族學習運動的重要器材,它承載著我們的學習歷史。我從收音機中聽說,人類是有各種紀念館、博物館的,所以我想把第一臺收音機也拿回來,因為它有著歷史性的紀念意義,將來我要開一家水族新文化運動紀念館,告訴子孫後代,我們小龍蝦隊和青蟹隊就是從一臺收音機開始崛起的。”
廖學斌不由有些讚賞,不過水族們固然是他的屬下,那邊的也是他的鄉親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一邊去偷另一邊的東西,總覺得怪怪的。幸好收音機不算什麼貴重物品,廖學斌沉吟一下,便道:“那你就偷走吧。”
赤甲立刻義正言辭道:“河伯大人,不是偷。”
廖學斌不由失笑,你拿走屬於別人的東西,怎麼就不是偷了?赤甲你被孔乙己毒害了啊!不過這種小事他也懶得計較,當即駕車離去。片刻之後,水庫邊上響起張小軍憤怒的咆哮:“該死的小偷,太過分了,至少還一臺給我啊!”
廖學斌出了水庫,看了下時間,現在也不過十一點多,今晚還趕得及下一場雨。從年初五到現在23天,東森省乃至西南諸省的旱情沒有絲毫緩解的跡象,既然他已經回來了,每晚的降雨便會再度開始,成為例行任務。
不過再次降雨,他卻不想遠赴元江水域取水,廖學斌已經有了目標。當初池大南將水庫轉租給他,可是不懷好意的,雖然池大南的希望落空了,但廖學斌還是記仇了。再加上池大南的水庫也是六水集團的外圍供應商,反正要對付六水集團,便一舉兩得好了。
且說這晚恰是池大南生日,晚上約了幾個老同學,在新亭鄉水庫那邊胡吃海喝,晚飯接著夜宵,到現在還沒散場。他們或是吹噓或是訴苦,說著近年來彼此的發展和遭遇,漸漸說到現在的旱情,無論人品好壞,對這場百年難遇的大旱都是深惡痛絕的。
“老唐,這旱情到底啥時候有個頭?”池大南雖然得了六水集團一些乾股,足以衣食無憂,但水庫養殖還是要繼續做下去的,旱情對他的水庫多多少少有點影響的。
老唐是省氣象局的首席預報員,標準的專業人士,嘆了口氣,說道:“沒個頭,短期內不要指望了。說起來,我這心裡矛盾啊。”
“哦,怎麼說?”
老唐道:“今天是3月1日了,上個月,尤其是從2月7日開始,我的預報準確率高達99%,說不下雨就不下雨,說乾旱就乾旱。而1月份呢,我們分析來分析去,明明不該有雨的,可經常冒出來一些莫名其妙的小雨,總是預報出錯,我身上的壓力很大,獎金扣了不少。所以我矛盾啊,我是希望預報錯,多下雨的,但我也不想被扣獎金啊,我們這行本來錢就不多,唉,那群領導沒個好人。”
老唐灌了一杯啤酒,又罵道:“尤其是上次,你們家的那個沐青山被酸雨淋出病來,沐振華不但狠狠批了春城市氣象局,連我們省局都吃了不少掛落。尼瑪的,春城副市長按說管不到我們,可官員那就是一張網,到處都圍著我們啊。”
“靠。”池大南碰了一杯,也罵道:“沐青山關我鳥事,我不過是他們的窮親戚,根本不搭理我的。”
他們這群同學中又有個當警察的,笑道:“說起來沐青山最近也倒黴,上次是淋雨,這次是火燒……”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