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其他人去,待轉了一圈,回到座位時,也不再拿攝像筆對著廖學斌,閒聊一般地問起話來。
“你大幾啊?大一新生啊,我大二。咦,那你該不會是逃了軍訓吧?”
廖學斌確實是逃避軍訓,不過口上當然不會承認,道:“家裡拆遷,我是孤兒,只好自己回去處理了,各種手續辦了好多天啊,可不是逃軍訓。”
孤兒,習微點了點頭,有幾分同情,又有幾分心思,準備好好了解一下這個廖學斌,寫一份漂亮的通訊稿出來,又問起之前的話題。
“哦,那個啊。”在剛才習微去採訪別人時,廖學斌早已想好了說辭,晃動功德牌道:“我之前將玉牌掛在胸口了,幸運地擋住了一刀啊,可惜我的衣服還是被刺破了。”
習微盯著功德牌,牌子恰巧擋住尖刀也就罷了,但怎麼會讓尖刀崩斷呢?再說這麼大玉牌掛脖子上不重嗎?牌子上怎麼沒項鍊?
風馳電掣下,火很抵達了下一站,重傷大漢和輕傷大嬸被醫護人員拉去救治,兩個歹徒則被趕來的警察拷走,而這節車廂的乘客一時也不準離開,被帶出站臺初步調查後又被拉到附近派出所,直到第二天中午,所有人做完筆錄,整車人才獲准離開。
習微藉著東森三木社的名義,倒是從警察和醫院得到了不少訊息,對著廖學斌道:“受傷的那位大哥叫高軍,是個退伍軍人。傷勢很重,本地醫院沒辦法,已經連夜轉送黑水市人民醫院了。”
廖學斌倒不擔心,功德牌數字沒有消耗完說明高軍的傷勢已經基本治癒,“他會不會缺錢治療?”他窮慣了,開口閉口就是錢有些市徽。
“放心吧,剛才警察那邊有人說過了,會幫他申報見義勇為的。我回去後,也會透過三木社和東森校報宣傳,向省市兩級見義勇為基金會吹風,他們會給予獎勵和慰問的,我也會關注他的治療情況。除了高軍,你應該也能受到獎勵,有獎金的哦。”
“我就無所謂了,如果真有獎金,我拿去捐給高軍。”
廖學斌毫不猶豫地說著,雖然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窮人,但在他看來重傷的高軍更需要錢。
習微盯著廖學斌看了會,點頭道:“你是個好人!”
廖學斌連忙擺手,“不是吧?才認識一天不到,我就收到好人卡了。”
“……”習微嗔道:“難得我真心稱讚一個人,你不要亂引申好不好?見義勇為、不求回報、關愛他人,難道還稱不上好人嗎?”
廖學斌笑了笑,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回報,經歷了擒拿歹徒一事,他的身上已經搞清的功德牌的用處。對廖學斌來說,搞清怎樣成為稱職的河伯,就是最大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