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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濤、張梁都是手腕骨折,雖然疼痛難忍,走路還是無妨,再加上單純撞傷的李教練,三人分別取了衣服,連洗澡都免了,就這麼悽悽慘慘的離去。
習微和張穎滿臉驚疑,她們可是自始自終都看著的,實在不明白原因所在,難道在她們到來之前,就有人悄悄在這裡傾倒肥皂水?但總不可能是算準這三人踩上吧?還是說有人漫無目的害人,害到一個算一個,而不是具體針對誰的?如果真是這樣,那張梁三人只能算是倒黴透頂了。
其實習微也不是沒有往廖學斌身上想,只是實在不可能啊。至於魚芷薇和趙佳,更不會想到廖學斌身上,雖然之前廖學斌說過“多行不義必自斃”、“害人不成反害己”之類的話,但她們也只會認為是巧合,畢竟廖學斌從頭到尾就沒有什麼異常動作啊。
見三人離開,魚芷薇忽然也沒了繼續鍛鍊下去的興致,沉默半晌後,對廖學斌道:“廖學斌,我今天練不下去了。”
“哦,沒關係的,鍛鍊不止是身體上的,也是精神上的,你如果心緒不寧地去鍛鍊,反而不好,那就休息一天,放鬆一下心情吧。”
“嗯,我……我還想離開申城兩天,是這樣的……”魚芷薇將劉芸同學的骨折,以及她的猜測說了出來,又道,“我現在覺得對劉芸同學很愧疚,都是因為我才遭受了無妄之災,她在游泳隊中是鍛鍊最刻苦的,卻不得不放棄來之不易的機會,更要承受骨折的痛苦。”
廖學斌讚賞地看了她一眼,勸解道:“這件事情終究不是你的責任,不該成為你的思想包袱。”
旁邊趙佳也道:“芷薇就是心善,長得漂亮又不是你的錯,都是那些該死的男人。哦,廖學斌我不是說你啊。”
魚芷薇搖頭道:“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去一次海州,劉芸是海州人,我要找她說清楚情況。”
“天啊,芷薇你沒必要吧,要不你打個電話就行了。”趙佳勸說道,“再說廖學斌都被你請來了,你總不能把廖學斌一個人丟在這邊。”
廖學斌笑了笑,他可不是一個人,不由瞥了二樓一眼,又道:“要不我送你去海州吧?”
海州是東海省的一個地級市,從申城開車過去也就五六個小時,當天去當天回。
“謝謝你,廖學斌,但這事不想麻煩你,我準備坐大巴去。對不起,把你請來,卻把你一個人……”
“哎別,沒關係的。不過現在初六,正是客運高峰啊,未必能買到票,還是送你吧。”
魚芷薇只是搖頭,這件事根本和廖學斌無關,她不想讓他為之奔波,旁邊趙佳拍著額頭嘆氣道:“好了好了,我送你吧。廖學斌今天就一個人在申城遊玩吧,我反正在申城膩了,正好開車出去跑跑。”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就這麼定了。廖學斌和此事無關,可我好歹也是認識劉芸的,就當是去看望學姐好了。”趙佳說著把魚芷薇拉上去,“走了走了,沖洗一下穿衣服去。”
魚芷薇滿臉無奈,她是真心不想麻煩任何人的,只是和趙佳做舍友一年半,早就清楚了這個朋友的性子,知道勸說不掉,只能接受她的好意。
“哎呀……”趙佳忽然叫了起來。
“怎麼了?”魚芷薇連忙問道,廖學斌也看了過去。
趙佳小心翼翼地看著地上,心裡發虛,說道:“我們不會也這麼倒黴滑倒吧?若不是讓我們出了一口氣,我非得投訴這裡的清潔工不可!”她和魚芷薇互相拉著手,小心翼翼地走出幾步,才有些放心。
“廖學斌你不走嗎?”魚芷薇回頭問道。
“呵呵,我一個人再遊一會兒,你們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啊,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等趙佳和魚芷薇從更衣室出來,魚芷薇又抱歉地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