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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藍壬跟著,廖學斌不再多看,他雖然憤怒,但也不會急急忙忙就追去抹殺幕後指使者。
開的是頂級豪車,用的是執法人員,幕後指使者顯然是本地的權貴人物,這樣的人一旦死亡,警察肯定當做頭等大事,全力追查。只要稍微調查一下死者最近接觸的人、打的電話,便能知道死者今天企圖對付廖學斌,到時警察可不會追究死者的手段是否違法,只會追到廖學斌三人頭上。死者剛對付你,就忽然死了,你顯然大有嫌疑嘛。即便廖學斌沒留下破綻,也會很麻煩。
“等過了幾天,再來取你們狗命!”
廖學斌心中做出了決定,一直以來他遵循對等報復的原則,但所謂的對等,本身就是唯心的。具體怎麼算對等,完全是由廖學斌隨心所欲來裁決的。
比如這件事,雖然手段暴烈,但馬少的目的仍然是摸底,可廖學斌不知道啊,他可不會去追問敵人的目的,他會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摩敵人,結合傳聞中一些聯防隊員害群之馬的斑斑劣跡,完全有可能是欺男霸女,甚至可能男的被抓進去躲貓貓,女的被強x輪x,既然如此,那廖學斌的對等報復,自然是取他們的狗命。
不但要取幕後黑手的狗命,那些狗腿子也不能放過,還有這家酒店!酒店本該保障住客的安全,如果廖學斌真的在酒店裡犯罪,那酒店經理帶人來抓也就算了,現在這般,分明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哪能輕饒?
當然,嚴格來說,根據酒店規定,張穎開的房只該她一個人住,不該讓沒登記的廖學斌和習微住宿,但這在廖學斌看來不過是己方微不足道的小錯誤,他很自然地忽略不計了。
“廖學斌,我們下一步怎麼辦?要回房間嗎?”習微問道,總不能在天台吹一夜風吧,雖然是夏天,但也會著涼的。
“另找地方,這家是黑店,我要燒掉它!”
“燒、燒掉?”張穎大吃一驚,她到現在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呢,猜測著是不是什麼歹徒衝進酒店搶劫啊?可是想想又不對,如果是歹徒,廖學斌完全可以打倒嘛。
廖學斌很厲害,這是張穎早就知道的,之前軍訓的表現,完全可以碾壓軍隊特種兵,而剛才更是抱著兩個女人在高樓大廈的外牆上攀爬如履平地!張穎不知道廖學斌真正的底細,只能憑空想象,莫非這世上真有武功?而廖學斌是某個門派的秘傳弟子?不管到底如何,反正張穎深信,廖學斌能打倒任何歹徒,那為什麼還要爬牆閃人呢?難道敵人也是跟廖學斌一樣的神秘高手?這家酒店被廖學斌說成是黑店,難道是某個邪派的老巢?張穎越想越偏。
“嗯,燒掉。”廖學斌確鑿無疑地說著,又道:“當然,我會注意房客的安全。我們先下去,小穎再去找一家酒店開房……呃,敵人有執法方面的人,真是麻煩。”
只要是正規酒店,開房就要登記,這個是和公安局聯網的。幕後黑手如果要繼續找廖學斌他們的麻煩,很容易就能知道他們換到哪家酒店。
“執法?”習微問了聲,她也沒看到破門而入的是誰,難道是警察?真是無法無天了。
“嗯,聯防隊的。”
“聯防隊怎麼可以這樣?根據法律……”習微和張穎本來想拿法律來斥責對方的違法,但想想,這有什麼意義?只能苦笑。
習微沉吟了一下,說道:“要不今晚就隨便找個通宵的地方,等明天早上,我讓我爸幫忙聯絡一個招待所。”
年輕人在外面,有的喜歡借用長輩的權勢,有的則自力更生,若非不得已,習微也不想用老爸的軍隊關係。
“咱爸在這邊有關係?”
“是我爸。我爸在金陵陸院時的舍友。”習微嬌嗔一聲,又得意地瞥了眼張穎,看到了吧?廖學斌都認我爸了!
習鐵軍是草根出身,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