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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已經決定引進,甚至有全包的想法。
翠竹樓餐飲集團紮根於紅塔市,雖然整體經營策略是穩健型,但在根基穩固的前提下,他們也有走出紅塔、邁向東森的雄心,也不乏高速擴張的勇氣。去年9月時,他們在春城開設了第一家分店翠湖店,當時全省也才10家店,一年過去,春城又先後開設了大觀店、金馬店、世博店,此外在大理、曲江、麗城、西州等各個地市全面開花,如今總共擁有門店22家,還有3家在籌建中。
25家店,足夠消化廖學斌15萬公斤的金虎斑魚。當然,不是一次性買入,而是分月供銷,平均下來每店每月也才500公斤,作為主打魚菜,完全不成問題。
陳婷婷已經在心中開始計劃了,金虎斑魚這個名字不好,但另兩個名字,黃金鱸、絲綢鱸,富貴華麗,無論是酒店還是顧客,都喜聞樂見。黃金鱸在春城的市場價和國產鱖魚相近,這個價格也是陳婷婷的心理價位,但作為商人,她當然有壓價的本能,所以老王等人口中的上品,到了她口裡,便是“還算不錯”,若非手機另一面是堂妹,她都想用“一般般、馬馬虎虎”來形容了。
張穎嘻嘻笑著,自小住在隔壁,這個表姐便如親姐一般,再熟悉不過了,根本不會上當,直言道:“一口價,按鱖魚本月批發價籤供銷合同。姐,廖學斌養的黃金鱸可比市面上的黃金鱸好的多,按鱖魚價已經便宜你了,要是有渠道賣到美國,還能翻好幾倍呢。”
陳婷婷輕笑道:“你要是有渠道,又何必找我?”
張穎底氣十足:“渠道可以慢慢找,找個一兩年也沒關係,反正廖學斌也不急著賣魚。”
陳婷婷不由氣結,這正是對方最大的底氣,換了一般養殖戶,千方百計要脫手,一則要回籠資金,二則害怕多養一年,萬一碰到什麼疫病或者出了什麼意外,那就血本無歸了。
陳婷婷嘆息一聲,自家姐妹知根知底,小穎要是咬死了價格,她也沒法壓下去,何況這個價格翠竹樓也能接受,說道:“那你們回來,我們就籤合同,長期供貨合同,籤個3年吧。”
“不,一年一簽。”
張穎算計著,翠竹樓大力主推黃金鱸一年,如果成功的話,黃金鱸自然會漲價,當然不肯按現價一簽三年。何況一年後,說不定都能找到遠銷美國的渠道,那當然是賣出國更賺。
“你這丫頭,翠竹樓你家也有股份的。”
“我家就三個點,算什麼,何況我家是我家,我是我,感情上一家人,生意上還是在商言商。”
翠竹樓算是家族企業,不過張家人口不少,真正佔大頭的是陳婷婷家,剩下的一群叔伯姑姨分來分去,各家多少不一,像張穎家,便只有3%的股份。
陳婷婷哼了一聲,有堂妹在,即便只籤一年,她也不擔心第二年的續簽問題,哪怕堂妹更多地站在廖學斌那邊,但畢竟要講個雙贏。
“那就一年一簽吧,不過合同中要加入優先條款。還有,我說小穎,就算一年的量,也要七八百萬,你真能做主?”
張穎笑了,雖然最後的決定權還在廖學斌手中,但張穎相信,只要是她努力幫廖學斌做事,做得好,廖學斌會高興,做砸了,廖學斌會包容。廖學斌對金錢本就豁達,何況運作這個合同的人是她,張穎相信在廖學斌心中,她終究不會是單純的普通朋友,廖學斌那傢伙,也不是老實人呢。
高涼到鵬城,長途車要五個多小時,廖學斌和習微買到的是近午的一班車,趕到景和酒店時,已經將近五點。
“小穎,我們到了。”習微打著電話,“酒店對面有家茶餐廳,看著還不錯,下來吃晚飯吧,我請客,你付錢,嘿嘿。”
“去死。”張穎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掛掉電話,已經急匆匆地奔出房間,不一會兒便到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