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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有些驚懼。朱陶陽轉過身,看向拓跋經略,說道:“好大的威嚴,在本公子面前玩威嚴,你還差得遠!”
朱陶陽輕輕一跺腳,臺下桌子上的所有筷子浮了起來,然後如活物一樣聚在朱陶陽身邊,朱陶陽信手一指拓跋經略,幾十根筷子如幾十把利劍組成劍陣,指向拓跋經略。拓跋經略雖然震驚於朱陶陽這一手,但是也沒見慌張,站起身,袍袖一捲,拿些筷子便在朱陶陽和自己兩股巨力的壓縮下化為齏粉。
拓跋經略一展袍袖,威風凜凜,說道:“本來是要與你好說好散,既然你這麼不給買面子,那就一拍兩散!”
拓跋經略將杯子摔在地上,一聲“殺!”,便坦然而坐,準備看好戲!
然後突然闖進來十個人,皆黑衣蒙面,每個人渾身散發著令人感到刺骨的凜然殺氣,每個人手裡提著一顆人頭,美人皆短刀,刀尖還在滴血,將人頭扔在地上,然後從破碎的窗戶閃身而出,一瞬不見。
神態悠然的拓跋經略坐直身體,看向那些被扔在地上的頭顱,突然感到頭皮發麻,看向面無表情的宇文瓏:“你乾的?為什麼?”
朱陶陽端著酒杯,饒有興趣的看著拓跋經略和宇文瓏。宇文瓏這是彷彿才睜開眼睛,抹了一把臉:“因為相比朱公子我更討厭你!”
拓跋經略眼睛眯了眯,“你以為你勝了?這麼多年我也不是沒防著你,那就看看,今日之後的鎮海宗還是不是宇文家的鎮海宗!”
拓跋經略拿出一塊玉牌,用力捏碎,同時,感覺脖頸處一陣清涼,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宇文瓏,說道:“你可真大膽!”,又轉頭看向朱陶陽,“你最好能保下劼城!”,然後碩大頭顱離身,轟然落地,無頭身軀也倒下,砸塌了背後的屏風。
朱陶陽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宇文瓏,轉頭看向窗外,司馬劍三人如離弦之箭,飛出窗外。
朱陶陽看了一眼宇文瓏,二人點頭,也飛出窗外。
鎮海宗所在地,城內一座巨大的院落,升起一道巨大的透明罩子,如一隻巨大的碗倒扣在那座巨大的院子,有無數彩色光線流溢在罩子上,罩子闊大,向四面八方擴充套件。宇文瓏目眥欲裂,喊道:“拓跋經略的手下要自毀大陣,他要毀了整個劼城!”
朱陶陽也早就認識到那大陣的威力將會炸燬整個劼城,祭出銅鏡,銅鏡罩在大陣上,試圖摧毀那座陣法,只是,銅鏡照射之下,那大陣越發闊大,大有一觸即毀的勢頭。朱陶陽也手足無措,宇文瓏已經癱倒,喃喃道:“我是罪人,劼城的罪人!”
一道光不知從何處來,穿過那擴散的透明罩,沒有想象中的爆炸,像是被一根針扎破了氣球,一股颶風從透明罩爆出,卻被那道光迅速吸收,然後像是一道彗星,拖著迤邐的巨尾,劃過天際,向天外逃逸。
朱陶陽幾乎驚聲尖叫,他知道那道光是什麼,知道祭出那把寶劍的是誰,原來,你還是不放心我,一直在我身邊!
宇文瓏從將死中驚醒過來,看到這一切變故,再看朱陶陽幾乎熱淚盈眶的表情,也幾乎猜測出了事情的全部。劼城保住了,鎮海宗保住了,他也就不再是劼城的罪人。
一道人影出現在天空,負手而立,像是畫在天空上一樣,即便非常遙遠,也似乎在眼前,看著一臉驚喜的朱陶陽,動了動嘴唇,然後看向西北方向,踏步而去!
朱陶陽看著遠去的人影,動了動嘴,想說句話,還是沒能出口,摸了摸眼睛,喃喃自語:“我裝瘋賣傻,好不容易有了些成績,結果你一出現,這逼都讓你裝了!”
“那就是小雙公子吧?”,宇文瓏已經壓下心中的震撼和驚懼,小聲道:“這才是真正的神仙啊!”
朱陶陽撇了撇嘴,還是沒說出話,虛空踏步,向豐華園方向走去,不行,得找那丫頭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