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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殷染不但不否認,還意味深長地補充道,「以後你大概會知道得更多。」
接著,殷染以快到讓他完全看不清的動作一閃,津行止的眼前就多出了一瓶潤滑液。
津行止定睛一看,正是昨晚殷染買來的那個。
「我就知道你安靜了一天,肯定在憋壞。」
「別說得這麼難聽,我就是想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罷了。」
月光灑在殷染半垂的眼皮上,塗上一抹冷淡的銀色,和他嘴裡明明正常卻不知為什麼處處透著淫艷的言語形成了鮮明對比。
殷染把東西塞到津行止手裡:「拿好。」
說那句話的時候,殷染沒有催動血契,自然也沒了強制的意味,但津行止還是照做了。
這下,本就斷了一隻手的津行止徹底空不出手了。
「那……我開始了。」
殷染的話音很輕,與其說是商量,倒不如說是通知。
津行止還沒說什麼,殷染的指尖就已經開始撥弄他的耳垂。
津行止「嘶」了一聲,殷染冰涼又濕潤的舌頭作祟似的在他耳垂上打了一個圈。
他不由得打了個激靈,推拒殷染道:「別胡鬧。」
殷染愣是被這句話逗笑了,他靈巧的舌尖一停:「我哪裡像是在鬧?」
那聲音是緊貼著津行止的耳朵發出的,隱約帶著震動,讓津行止的整個後腦都有些麻。
殷染的手不知從哪裡滑了上來,壓上了他的頸動脈。
被按住的血管內溫度驀地上升,那是殷染又在催動血契。
他正欲出聲,殷染卻又道:「別動。」
伴隨著那句話,尖銳而鋒利的齒尖刺入了那個曾被殷染反覆摩挲的契印。
血液沿著殷染的唇縫聚集滑下,落進津行止的鎖骨窩裡。
門口呼嘯的風聲偃旗息鼓,短暫地停了一會兒,這讓津行止頸項上聚起的熱量有點無處散發。
那熱意四下亂竄,迅速抬高著他的體溫。
被咬在血契的位置上的痛感比以往都要強烈。
更要命的是,津行止感覺身上所有的傷似乎都在那一咬下產生了共鳴,讓他重新體會了一遍手術後麻藥完全失效後的劇痛。
多重痛感同時壓來,津行止宛如被縛在蠶繭裡,只能反反覆覆咀嚼自己的疼痛。
下一瞬,他的耳邊突然傳來清晰的一聲「咔」,如同骨頭斷裂時發出的悶響,和他車禍時從骨骼間傳出的如出一轍。
隨後,他全身的痛感像接到撤退命令似的,冰消瓦解地消失了。
殷染直起身,猝然後退了一小步。
津行止瞳孔一縮,完全忘了自己身上有傷的事實,想都沒想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一把攬住殷染。
他能從兩人接觸的部位感受到殷染在反常地微顫,他正欲開口詢問,卻發現了一件更為詭異的事情——他做了一個這麼大的動作,全身上下居然沒有一處在疼。
但殷染卻疼得在發抖。
「置換傷痛」這種可能鑽進津行止的思緒裡,瞬間在他腦海中引爆了百餘顆炸彈。
津行止扒開殷染的上衣,又拉開他的袖口。
那些和他身上位置大小一模一樣的傷口印證著他的猜測。
津行止顫抖著倒吸了一口氣,聲音斷斷續續的,像是風穿過破舊風琴時發出的聲響。
「為什麼擅作主張替我渡傷?」津行止壓下自己不穩的呼吸,「渡回來,渡回給我。」
殷染微縮指尖,承受著從周身襲來的疼痛。
從知道月圓之夜即將到來開始,殷染就一直在盤算這件事。
血契又被稱作主僕契約,最重要的便是「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