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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給她提了部門副經理,她就開心不已,每天加班加點的幹活。這是她這種沒見過世面沒掙過錢的小人物的典型特點,給點小恩小惠就感激不盡。
不過當時那個女人居然以為是自己努力拼來這樣的結果,卻不知是沈國鈞一手的把控。
掌控這樣的小人物真的太簡單了。
只是沈國鈞沒想到的是,那個一忍再忍、任他擺布的年輕女人後來居然自殺了,她的那個窩囊廢丈夫還天天找到公司鬧事,可後來突然就沒了那家人的訊息。
沈國鈞想到去年中秋節,跨入自己家門的那個叫蘇燼的年輕女孩,他長嘆一聲,閉上了眼。
她是白茜的女兒。
她是為了白茜而來的。
居然是這樣。
沈國鈞仰起頭,閉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熬了一宿的沈秋禾剛吃了點粥,就聽到了敲門聲。她一開門,便看到了領科集團現任紀檢書記蔣麟徵表情嚴肅地站在門口。
沈秋禾心裡一頓,立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蔣書記……您好。」
「恩,秋禾,沈總在家嗎?」蔣麟徵語氣清淡地說。
「我爸他……」
「老蔣。」
沈秋禾剛要回話,身後就響起了沈國鈞的聲音,她回過頭,看到沈國鈞已經穿著整齊,正從衣架上拿起他常戴的一頂帽子。
「爸!」沈秋禾立刻意識到這一切將意味著什麼。
沈國鈞嘆了口氣,他直視著蔣麟徵,以及他身後的幾個人,他知道,那是省裡巡查組的人,上一次來領科調查一個二級公司總經理經濟問題的時候,便是沈國鈞親自接待的他們。
「爸!」沈秋禾的眼淚沾濕了眼,只能遊移模糊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而沈國鈞並沒有看她,他戴好帽子,往門外走去。
走過沈秋禾的身邊,沈國鈞低頭望著地面,他再次深深地嘆氣。
「秋禾,我就是去和蔣書記談談話,晚上我想吃排骨,做點吧。」
說完,沈國鈞一行人上了車,漸漸駛出槐城別墅,消失在早春的冷風中。
夜晚降臨,房間裡變得靜靜的,飯桌上的小白菜燉排骨早已涼透,沈國鈞從早上走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連一個電話資訊都沒有。
沈秋禾透過落地玻璃,望著窗外被風吹得東倒西歪的樹枝,心寒如冰。
她從來沒有想過,短短的一個月,原本還很完整的家已經只剩下她自己。
母親去世了,父親被巡查組帶走,而蘇燼卻告訴她,這一年裡她經歷的一切情與愛都是假的。
假的?
怎麼會呢?
雖然蘇燼說她是帶著目的來的,可是那些感覺明明都是那麼真實,她那麼愛她,那麼那麼愛,那麼那麼好,怎麼會是假的呢?
沈秋禾靠在樓梯邊,身體慢慢滑落,她坐在了地板上,看著這冰冷的空蕩的房間,手隨便在臉上抹著。
沈秋禾明白,蘇燼當然不是要去追究20年前的事,那件事沒有證據,無法定罪。
可是在之前已經發布的那麼多證據下,立案通知書發了出來,20年前的事又被曝光,這一系列的操作立刻就讓網路熱搜上這個國企高官強/奸年輕女性事件的熱度被推到了頂峰,始終在熱搜排名前五。
網民們太喜歡看一個惡人被一次次揭發的戲碼,他們就可以操起鍵盤,執行他們無法在現實中執行的正義。
此時網上的輿論已經非常火熱,全都是要求嚴查嚴懲犯罪嫌疑人沈國鈞。
「鴿子姐」的公眾號大密度地發布了一些關於這次強/奸罪的「證據」,有的是片段錄音,有的是打了馬賽克的動圖。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