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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個子高高瘦瘦,繃帶?呃……五條悟?」
四位同窗動作一致的頓住了,隨後露出了堪稱驚恐的神情。
「噓——」
「想死嗎陣平!!」
「你怎麼說出來了?」
「餵研二,你不是說陣平今天才能看到詛咒嗎?」
「確實是這樣啊,但我沒想到……」
「不能說哦不能說哦。」
「知道是誰就行了,叫叫『白毛』就好了。」
松田陣平像是貓堆裡被擠在最下層的可憐貓咪,「好好我知道了,我絕對不再說五條悟的名字了!」
「……」
「………」
「…………」
「……………」
「你個蠢貨!!!」
被四名好友抨擊的松田陣平自罰四杯,口腔裡滿是啤酒味,一打嗝全是氣泡,「好了,不提白毛了……接下來是你們,研二和航,你們是何時何地看到詛咒的!」
萩原研二:「我就是四年前拆炸彈的時候啦,那個時候我不正常你也有感覺的吧。哎,黃泉一瞬遊,不知道有沒有真的伊邪那美的存在……」
伊達航:「我是前些年出了場車禍,撞車物件是被一個詛咒附身了的女士。我還算好,沒什麼傷,就是車的氣囊彈出來了,只是在我看向對面前窗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一個不明的黑色物體(詛咒)壓在了女司機的脖頸上。」
幾人充其量只是能看見詛咒而已,能夠成為咒術師關鍵的術式,他們都是沒有的。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詳細情況不方便透露,畢竟這涉及到私密的臥底任務,只是臥底組織的大boss和老巢被咒術師(白毛)端了,他們的任務也中止了。
對了,因為白毛的兇悍,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在確定大局已定後連忙表明了身份,在前同事「你特麼居然是臥底」的眼神下報出了自己是公安人。
本以為這個正義的職業能獲得咒術師的赦免,哪想到白毛更氣了,還說了句不明不白的話,「就因為你們一群青橘子,他才這麼忙啊……」
他是誰?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不敢說,也不敢問。
現年26歲的一群警察,對待咒術界那位傳說中的白毛,簡直如老鼠見了貓,吱都不敢吱一聲。
四人比松田陣平早接觸到咒術界,知曉一些咒術界上廣為流傳的「野史」。
比如那個白毛為人猖狂,連警界高層政客都敢懟,況且他不僅敢懟,還敢動手。
——一動手就連人帶房都沒命的那種。
聽完小道訊息的松田陣平:「…………」這五條悟是aoe嗎?
但是啊……
松田陣平不由得想起七年多前,他在警校門口,和還在讀書規規矩矩穿著學校制服的五條悟見過的那一面。
發色是有些奇怪,但不至於成了鬼剎的代名詞吧,那人在傑面前的樣子,就像是求主人摸摸他的布偶貓啊。
於是松田陣平誠實的發問了:「五條悟不是傑的戀人嗎,我們有必要這樣避如蛇蠍嗎?」
傑還說要和五條悟合法結婚,從他們五個單身狗的現況來看,說不定還要去給傑做伴郎呢。
「……」
「………」
「…………」
「……………」
諸伏景光:「你怎麼又提他的名字了啊!」
松田陣平:「但是我覺得那個五條沒有那麼壞。」
降谷零心累的解釋:「不是壞不壞的問題,是政治立場,懂?」
也許是喝多了,松田陣平腦子有點發暈,「……什麼立場啊?」
長相最老成的伊達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