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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願意給他帶喜歡的食物了
「我喜歡蕎麥麵。」
「哦,那我以後準備便當的時候一定避開蕎麥麵。」
夏油傑:「…………」
夏油傑:「說得好像便當是你準備的一樣。」
五條悟回收著刀叉,把餐具盒蓋好:「也差不多,反正是我便當盒裡的東西。」
這話倒也沒錯。夏油傑的舌尖抵了抵牙根,接著圍著口腔轉動、搜刮著食物殘渣,暗想著等會需要去洗手間漱個口。
午飯時間結束,下午的課就快要開始了,夏油傑從天台的長椅上站起,伸了個懶腰:「悟,我去趟洗手間,你要去嗎?」
「……不了。」五條悟抱起了飯盒,還保持著坐在椅子上的姿勢,「我直接回去。」
「哦好,那教室見。」
白髮男生懈了力道靠在椅背上,藍眸斜視,望著夏油傑緩緩朝天台門走去。
和傑在一起,不管是談話聊天,爭吵辯論……只要是在同一個空間,就很開心。
五條悟的唇角緩緩上揚。
蕎麥(ba)
日本的新年,有吃蕎麥的習俗。而蕎麥則象徵著一家的團聚。
吃了他的蕎麥(ba)的話,傑會永遠在他的身邊(ba)嗎……
……
「關於您內心一閃而過的那些想法……請您把控住自己。」更多的話,高山梓不用說,五條悟也明白。
現如今,如果連思想都是犯罪的話,那監獄鐵定要擴建到全世界各個角落才行。
白髮男生的大拇指翹直,垂於食指,做出了一個手槍的形狀,他探出舌尖潤色了一下幹澀的唇,露出一個與之前淡漠神情完全不符的微笑:「果然瞞不過高山醫生啊。」
高山梓面無異色:「是您沒有隱藏的意思。」
這些心理測試題,以五條悟的聰慧程度,想要假裝正常,是再簡單不過了。
五條悟晃悠著「手槍」,幽幽的道:「我還真想過,把傑帶到我家。」
……然後再也不讓他出去。
早在查鶴田陽的時候,五條悟就把夏油傑的資料也扒的一乾二淨,以夏油傑目前獨居、監護人在國外定時匯款的生活狀態,把人綁了簡直沒有一絲難度。
五條家都能在政府眼皮子底下搞封建的三妻四妾,藏個人絕對不是大事,且五條家在道上也確實幹掉了不少阻礙者。就算報警也是沒用。
「放心,醫生你也說了,我的自控力很好。」五條悟睨了一眼對面的醫生以示警告,接著道:「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的。」
「和傑在學校……挺高興的,這樣的學院生活,我還沒享受夠呢。」
「下一次檢查是幾號?提前聯絡我,我會來的。」五條悟撥了撥額發,站起來,臉上掛著虛偽的笑:「但要是和傑有事的話,檢查要為傑延後哦。」
高山梓像是被立住的樂高人偶一般,貼在身上的白大褂驟然被汗水浸濕,等到五條悟出了診室的門之後,他彷彿才獲得了呼吸的資格,逐漸放鬆下繃緊的身軀。
……比預想要糟糕的多。
本以為五條君是坦誠的展示出了自己的心理問題,結果……他確實是展示了,但也只是真正內在的冰山一角。
他對醫院這邊還是有所保留。
高山梓將剛才得出的結論全部推翻。
還有最後那個表情。
冷色調的藍眸彷彿不可窺伺的深海,一切波濤都將被能席捲。瘮人的微笑如同毒蛇吐出的蛇信。
無溫的蛇不再等待獵物靠近,而是一點點蜷縮起身子,準備發動致命的猛攻。
如果如他猜測的那樣,五條君平日的淡漠情緒,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