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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趁著他們離開,扔棒球的學生趕忙撿走了球。
班主任皺皺眉,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五條悟:「五條同學,夏油同學和鶴田同學說得是真的嗎?」
雖然不想如此揣測他的學生們,但也不排除兩位同學事先對好口供來欺負一位同學,何況五條同學他……
疼得厲害的五條悟挪了挪辦公室裡提供的冰袋,啞聲道:「是真——」
剛一出聲,五條悟就發現了自己嗓音的不對勁,這種哭了一樣的沙啞是怎麼回事啊!?
他直接閉了嘴。
而半路閉嘴的五條悟只得用動作來表明自己的態度,白髮男生忍耐著臉頰肉上一動就帶來的疼痛,慢慢的點了個頭。
見五條悟也承認了夏油傑話語的真實性,班主任也未再過分深究,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五條同學的傷,有時間的話去醫院看看比較好哦。」
夏油傑對老師道了再見,隨後轉過身,訕訕的與五條悟的藍眸交匯了目光:「那個,值日我來替你做吧。」
五條悟回他一個「這不是應該的嗎」的眼神。
夏油傑只得舉手投降:「我知道啦我知道啦,那你等我一下,放學後我請你喝奶茶補償你吧。」
臉頰青腫著,開口說話都會疼,五條悟繼續用眼睛傳達自己的意思:「只是這樣?」
「你要喝什麼口味都可以,我都報銷。」
「……不夠。」
「一週。接下來一週你的放學後甜……零食我都包了怎麼樣?」想到自己應該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五條悟的喜好,夏油傑便把說出一半的「甜品」改成了「零食」。
所幸五條悟也沒有多想的意思,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把目光收了回去。
夏油傑輕輕舒了口氣。
——看來是解決了。
一直沒出聲的鶴田陽有些不明所以。
夏油君和五條君,明明是第一天見面,卻好像很熟的樣子……
值日是兩人一組,和五條悟同組的人有急事先走了,做值日的就剩下了五條悟一人。不過值日的工作量並不大,掃掃地擦擦黑板就可以了,都是學生們可以做好的工作。
鶴田陽本也想留下來幫忙,可她的手機忽然一響,是郵件。她看完了郵件,臉上露出抱歉的神情:「不好意思,夏油君、五條君,我要先回去了……」
夏油傑道:「沒關係的,本來就是我的責任。」
女主角離開後,夏油傑便進入了狀態,開始用心打掃衛生。而受害人五條悟則坐在座位上,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就這麼看著夏油傑忙前忙後。
夏油傑擦掉了最後一節課的板書,開啟了放在講臺上的值日名單。
他和鶴田陽剛轉入這個班級,兩人還沒有編排進入值日名單。不過班裡的人數是雙數,不出意外的話,他會直接鶴田陽一組做值日。
白髮男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書本已經都放進了手提包,他整個人半癱著,像貓一樣匍在課桌上,一雙藍眸追覓著夏油傑的身影微微顫動著。
五條家是京都名門,誰也不清楚這位嫡出的少爺為何要跑到東京來讀書,圈子裡說法眾多,最可靠的說法,也是本人曾放過的話:五條悟是不想見到那一堆兄弟姐妹。
現在是21世紀了,但有些家族中還是有著「古老」的思想——當家的男主人為了生出血統最正宗、天賦最優秀的孩子,會娶數名妻子,即所謂的正房和偏房。
也不知道五條家在日本的地位究竟到了何種地步,如此赤裸裸的重婚罪,居然沒有警察把當家逮捕。
五條悟是當家正妻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嫡出。
在這個性別可以自由選擇的世界裡,五條悟是這樣被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