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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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呂哥!其他人異口同聲地說。他們都站了起來。
——噢,大家坐,總會有辦法的。呂水清雙手往下按著,示意大家坐。
——說什麼呢,我們總得共渡難關?說著他們都朝電梯走去。呂水清也跟著走。他想勸大家。
——呂水清?歐陽普良叫住了他。
這群人走到電梯時,呂水清回過頭來。“我們不能讓這種情況再繼續下去了。我們不能讓這件事受到審判。而且我們也不能讓你溜走。他們永遠不會停止找你的。我們要終止謀殺。”
歐陽普良從椅子蹦起身:“那我們可以製造我的假死。我的自殺。如果你們想讓我自首,那麼今天就同歸於荊”他撥出了手槍。
——歐陽普良。我們要徹底地、真正地終止。你要想好,你把我打死,你的下場呢?
——呂水清。歐陽普良大喊道:“請不要逼我!”
所有的他的鐵哥們都回來勸歐陽普良,呂水清最後看了他一眼:“犧牲有時是必要,歐陽普良。這一點你比別人更清楚。為了梁城人的利益。大家的利益,為了你的兒女,你的老爹,還有……”歐陽普良大吼一聲:“住嘴吧,我的事我自己處理!我不會連累你們任何人。”
——普良,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我最後說一遍,我的護照,我的……——好好,我馬上去辦還不行嗎?呂水清唯唯諾諾地說。他不服從不成,因歐陽普良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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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英培用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花籃沿醫院的走廊向前走。欒蓓兒剛剛恢復了足夠的體力就被轉到了梁城的另一家醫院。她在醫院的名單上用的是假名,儘管如此,還是有一名武警日夜守護在她的病房外面。有人認為醫院離梁城市的距離必須遠得足以絕對保密,而對司徒秀尊來說又近得可以密切關注她的情況。儘管他向司徒秀尊苦苦哀求,這還是上官英培第一次被允許進來看她。他被告知至少她還活著,情況日趨好轉。因此,當他走近她的病房時,發現外面沒有警衛,他非常吃驚。他敲敲門,等待著,隨後就推開門。病房空著,被褥已被揭掉。他暈頭暈腦地在病房裡轉了幾秒鐘,隨後就跑回走廊,他幾乎與一名護士撞了個滿懷。他一把抓住了護士的胳膊。“212室的病號呢?她在哪兒?”他急切問道。護士瞟了一眼空蕩蕩的病房,然後又看著他,她的表情很悲傷。“你是病人家屬嗎?”
——是。是的!他撒謊說。
——沒人給你打電話嗎?她看著鮮花,表情變得更悲痛。
——給我打電話?為什麼?
——她昨天晚上去世了。
上官英培臉色蒼白。他愕然地,“去世了,”他神情呆滯地說:“可她已經脫離危險了。她會闖過來的呀。你到底在跟我說什麼?她怎麼會去世了呢?”
——請吧,這兒還有其他病人呢。她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了門外。我不知道詳情。我沒有當班。我可以找一個能回答你的問題的人。
——你看,她不能死,對嗎?那只是一種說法。要保證她的人身安全。上官英培掙脫了她的手。
——什麼?這女人迷惑不解。
——其餘的我來解釋。有人說道。他們倆轉過身來,看見司徒秀尊站在那裡。她舉起她的警徽。“其餘的我來解釋。”她又說了一遍。護士點點頭,立刻走開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上官英培問道。
——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談談。
——欒蓓兒在哪兒?
——上官英培,不在這兒。他媽的,你想把一切都毀了嗎?她拉住他的胳膊,可他一動不動,她也知道憑她的體力她拉不動他。
——我為什麼跟你走?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