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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敟本就心不在焉的,完全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八卦,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徐晨嘆了口氣,說:「你啊你,年紀輕輕連八卦的興趣都沒有和鹹魚有什麼區別?」她也不賣關子,接著說:「就那麼邵律,我上次不是告訴你他大有來頭嗎?他呀,是邵氏的少東家。就是幹不好得回家繼承家業的那種。」
程敟一愣,徐晨哈哈的笑了起來,在她的肩上拍了兩下,說:「怎麼樣,沒想到吧?」
她說完風風火火的走了,留下程敟在原地站著。她本是要往老戴辦公室的,這下緩緩的坐回了位置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桌上的手機驟然響了起來。電話是老徐打來的,她接起來,還未說話老徐便說道:「小程,你趕緊去頌安。剛才那邊打來電話,說同意讓我們跟進了,但具體還得過去談。我在石溪路這邊,暫時走不開。」
程敟詫異,昨晚邵洵明明沒有答應,今天怎麼會突然讓他們過去。她的心裡疑惑,但老徐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她只得按下疑惑,收拾東西匆匆往頌安。
接待程敟的是拆遷案中的一位年輕律師,告知她可以跟進案件,但必須所有稿子必須都得讓他們先過目。並給程敟遞上了一份保密協議,這期間內,未經允許她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有關案件的細節。
第19章 鄙夷
程敟跟了幾天,才慢慢的瞭解到案件的情況。這個案子極其棘手,對方一切按照流程,並且後臺關係硬,儘管接手了這個案子,但贏的機率並不是很大。
她的心裡疑惑,既然明知道贏的機率並不大,那邵洵為什麼要拍板接下這案子?她一度以為他還有那麼一點兒可憐的同情心。但後來才從組裡小譚律師那兒得知,邵洵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啃硬骨頭。
頌安這幾年名聲崛起,成了本市數一數二的律所,全因他打的那些硬仗。
程敟頓時覺得無味,對此人更是鄙夷。
她雖是跑頌安的時間越來越多,偶爾也會見到邵洵,但兩人並沒有什麼交集。每每遇見,他甚至看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程敟是怕他挑刺為難的,這倒讓她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一些。
元旦節的前一天,程敟還沒下班就接到了梁崢的電話,說下班後過來接她。這天是寒雨的忌日,只要能抽得出時間來,兩人都會聚上一聚。
寒雨的墓在老家,他們沒法回去。像往年一樣,兩人買了一些紙錢,到城郊去燒了。本是有許多話要說的,可兩人直至紙錢燃成了灰燼都都未說一句話。相比起往年,程敟的沉默中又帶了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重新上了車,梁崢才看向了她,猶豫了一下,問道:「小敟,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請一定要告訴我。」
程敟愣了一下,隨即笑笑,說:「好,謝謝師兄。」
回城的途中仍舊沉悶,直到進了城程敟才打起精神來,問了一些梁崢的近況。已經是八點多了,兩人都還沒吃東西,梁崢做主訂了一家日料店。他陪同客戶來這兒吃過幾次,覺得還不錯。
程敟笑說要好好宰上樑崢一頓,事實上她並沒有什麼胃口,倒是喝了不少酒。頭腦漸漸的發暈,內心卻更顯得落寞寂寥。
晚些時候兩人用完餐,剛出包間沒幾步竟然碰見了邵洵。他同人正站在拐角處抽著煙。程敟本是想避開的,但那人的視線正好掃了過來,她只得上前去打招呼,客氣的叫了一聲邵律。
邵洵是漫不經心的樣兒,掃了一眼在原地等她的梁崢,問道:「出來吃飯?」
大概是心情好,這人難得的態度和煦。程敟受寵若驚,點頭應是。
她同邵洵本就沒說的,很快便告辭離開。但總覺得身後像是有人盯著似的,直到下了樓緊繃著的身體才漸漸鬆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