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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中年人笑出來,“說笑話吧,小虎,誰不知道螭吻家族六成的貨都在你手上,你還來找我要?”中年人只笑著輕輕搖頭,小虎也一直淡淡笑著,“我搞砸了一筆。名哥,你訊息靈通,不會不知道我這次栽哪兒了吧,”“那批貨呢,”“我燒了,”“昶衍真這麼絕?你可是從小就跟著他,”中年人,也就是晁名,睇著眼前這個男孩兒,沒有放過他眼底一絲變化,可惜,這小子太精,夠沉穩,眼底無一絲異樣。
這可是塊兒硬骨頭,晁名心想。當聽手下說,王小虎來了他的地界兒,他著實有些摸不著底。螭吻家族和他們椒圖家族這幾年一直有摩擦,雖然沒翻到檯面上大規模對抗過,可,芥蒂已深。曾經聽說,兩家的老闆在總堂的會議廳裡當場就翻過臉,都驚動老爺子了。而且,前段兒,椒圖家南海那邊一個“軍團”在軍火生意上還搶了螭吻家一筆,這官司————不過,兩家至今在毒品上沒什麼交集————可,來者不善。晁名和這王小虎也就數面之緣,可印象中這後生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一定要防!
心思已是轉了個遍,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依然溫和地睇著眼前的男孩兒。只見男孩兒垂下了眼,呼了口氣,“名哥也知道,這是家裡的規矩,貨丟了,再親的人也沒個親法了,”男孩兒抬起頭,望著對面的晁名卻坦然極了,“我不怪衍哥,從我三歲起他就帶著我,丟了貨的人怎麼個下場我都看著呢,這次,是我的錯,我一人承擔,衍哥他就是對我下了‘格殺令’我也不怪他,可,我下面跟著我的那些兄弟——…”小虎搖搖頭,很堅毅,“不能連累了他們,我今兒個在您這裡找這些貨回去,也是為了那些兄弟,貨補回去了,我會自己到衍哥那裡去領罪,是殺是剮,隨他。”
晁名聽著點了點頭,“有擔當!可是,小虎,不是名哥我長多個心眼,咱這兩家現在這形式,你也知道,恐怕我前腳給你談成了這筆生意,後腳,咱兄弟在家裡就不好交代了,”王小虎燒了那批貨的事兒,晁名當然知道,聽說螭吻家族幾個軍團下的殺手集團已經接到“A令”,這可是家族裡的最高格殺令:見面立斬!也難怪昶衍這麼火大無情,那批貨據說數量龐大,是螭吻家族中南網一年的收成,這個損失————“況且,”晁名有些為難地看著小虎,“你現在這情況,能拿什麼和我換貨?”
王小虎現在是真正“窮途末路”,晁名也好奇,他憑什麼跑這來和自己做這麼筆巨大的生意?如果這是螭吻家跟他玩兒的一個花樣,也未免太把他晁名不當回事兒了。晁名等著小虎怎麼說。
文童也一旁豎著耳朵等著小虎怎麼說。雖然,他們說的文童一時不能搞分明,可是赤裸裸的毒品交易明顯就在她眼前,她想集中十二分精神聽清每一個細節。
“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只見小虎眉眼一展,莞爾,這笑容————說不出的神秘詭異————他湊近晁名耳旁,說出的話卻足以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到,“玉龍符在我手上。”
聞言,除文童,在場所有人全都變了臉色。
19
“玉龍符?!”
晁名驚愕地一下子站起了身,瞪著王小虎,
“你知道你說出這話的後果,這是絕對不能拿來開玩笑的!”
只見王小虎也慎重地直起身,無比嚴肅地望著晁名,“名哥,你知道我絕對不可能有膽子拿它來開玩笑。它確實在我手上。”
“你有什麼證據?還有,”晁名此時一點兒也不掩飾他的防備了,“誰都知道那半塊兒玉龍符在殉王墓埋著呢,咱可誰也沒聽說它最近被開啟過……”晁名眼中已現虐氣,
王小虎卻面不改色,依然坦蕩蕩地盯著他,“殉王墓,國家一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被盜了是個什麼好事兒?政府那邊肯定封鎖了訊息,何況,咱們從裡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