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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韶:「暫時還沒有。」
凌折:「一定要說啊,我待會兒將這些年重北二帝的罪證全部寫到玉簡之上,請他務必過目。」
陸韶:「嗯,好。」
凌折:「還有一件事,昨日你走後,澤舟又來見我,我從他嘴裡套知了一件事情,他和聖人要開啟時間輪,就在這幾日了。」
這件事情,陸韶早有預料,這些年聖人從來沒有找過她,憑她在下界如何折騰,他都視而不見,陸韶以為他終於放棄了,直到澤舟做了帝尊。
這件事情是他默許了的,他大概他放棄了陸韶,又選中了澤舟,精心調|教了一百年,想要讓澤舟代替自己幫他開啟時間輪。
幾年前陸韶偷偷跑到神域,看見他形容枯槁,滿頭白髮,哪怕天天在神域養著,神力也衰微到了極點,應該時日無多了,就這麼樸實無華的進入衰亡期,實在不是他的風格,陸韶就想著,他遲早會在衰亡之幹點「轟轟烈烈」的事情。
聖人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一直想要回溯時間到兩千年前,若真是被他得逞,兩千年前的裴庚年幼完全沒有和他相抗衡的能力,還不是任由他殺剮。
凌折:「只有天帝的無邊法力才能阻止他們,阻止這場浩劫。你告訴他老人家,我就在神域待命,隨時聽候他的調遣。」
陸韶這些日子雖然和凌折混得很熟了,但是她很明白,凌折這輩子都不知道忠心是個什麼玩意兒,她的確非常有骨氣,也為天下蒼生為先,唯獨就是沒有對天帝忠心過。
她現在一心寄希望於裴庚能夠回來幹掉澤舟,但若被他知道裴庚的法力完全沒有恢復,說不定她想幹掉的就是兩個。
陸韶:「陛下就在我身邊,讓你先假意歸順,接近澤舟,看看他為什麼願意幫助聖人改動時間輪。」
凌折:「知道了,我正是這樣想的,這些日子他以為我有些堅持不住了,想要騙取他的信任,輕而易舉。」
陸韶將玉簡放下,起身穿上衣服往裴庚閉關的暗室走去,這些日子裴庚怕是要一直閉關了,陸韶每日除了陪他修煉以外,就是在和凌折溝通,陸韶通常都是先斬後奏,自己先假傳聖旨把事兒做了以後,再通知裴庚一聲。
沒錯,是通知,如此四五回之後,陛下真切地覺得自己好像被她架空了一樣,然而即便意識到這個問題,也為時太晚,陸韶不許他出這暗室,不許反抗她幫助他修煉,甚至不許他的情緒有太大波動。
陸韶覺得裴庚到現在重傷難愈,都是因為她汲取了對方大部分法力,若是要讓他儘快恢復,就要努力上心才是。
她一點一點往暗室搬運助煉的靈泉水與仙植,從畫中鏡裡尋來無數幫助恢復的典籍奧經。
她甚至三番兩次去打擾上古神,逼著人家過來,隔著一扇屏風,講經給陛下聽。
可能陸韶逼迫上古神講經的時候,上古神心裡很憋屈窩囊,所以那清心咒一點也不清心,帶了點怨婦的惆悵,陛下聽得心馳神搖,好不容易穩住的心神又差點破了。
這日,陸韶從暗室回來時看到了錦瓏飄在花叢,吐著口水給花兒澆水。
陸韶沒想到自己這幾天沒顧得上理她,居然讓她這麼閒了,她打招呼道:「師妹好呀。」
錦瓏連忙飄過來,語氣頗為不滿:「陸韶,你不是說過,崇俊尤候會幫我們找師父嗎?為何還沒有動靜,我可等了一百年。」
陸韶一邊往前走一邊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麼,一百年前我就在找他,我們動用了六界所有的力量均一無所獲。」
錦瓏惡狠狠道:「都是你的錯,當年師父重傷,是你阻止我獻陣救他性命,否則你早就能見到他了,如今百年找不到人,或許,或許……」她說著淚如雨下:「他一直在等我,等我為他獻祭,在煎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