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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陸九瑩,便不再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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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居與阿爾赫烈比肩而立,受下那麼多複雜的目光,也該要為大家解惑。他先向若世夫人示意,得到允許後方才說道:“皇后既設六藝考校,禮、樂、射、御、書、數自是有相應的教導之師。禮為六藝之首,帝后為此欽定若世夫人入苑指教,樂舞教習便是由樂府令姜別離就任。至於射、御……”
水居端著極其溫善的笑容,悄悄伸手從後方碰了碰阿爾赫烈的後背,意為注意神情。
阿爾赫烈斂著一雙寒眸,勾了勾唇角。
“射箭與御馬由阿烈、玄英教習。”
相比阿爾赫烈的冷漠,玄英倒是熱情多了,他左手於外,抱掌抬至胸前深深作了一揖,方才說道:“在下玄英,請娘子們多多指教。”
玄英一開口,便又叫女娘們好一陣驚呼,胡貌漢語,極為罕見。即便大抵有數,可還是耐不住好奇心,有一女娘小心翼翼地詢問:“你們是胡人?”
玄英像是知曉阿爾赫烈要說話一般,他唇角微揚,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胡”。果真,阿爾赫烈慵懶冷淡地開口,只一句反問:“怎麼,還不夠明顯?”
眾人:“……”
水居與玄英噙笑的唇角有些抽搐。
若世夫人與藺儀竟然也沒有說話,任著阿爾赫烈嘲諷小娘子,小娘子似乎受到了奇恥大辱般,突然捂住臉泣聲痛哭。旁側的蕭明月心中怒火陡升,若不是因身份低微,她定是不能饒恕此人。
眾人畏懼的目光間,唯有一抹熾熱。
阿爾赫烈回望,瞧見強壓情緒的蕭明月時,原本不想開口的話索性又說了出來:“素聞中原娘子溫婉如水,今日一見果真不假。這千里萬里就屬長安最是繁華,八水繞城,壘如磐石,縱有外敵強入,郎君們也定能護衛家鄉。只是我略有疑問,倘若郎君衝鋒陷陣,娘子們該如何?”
出生武將之家的柳文嫣最先急了,她說道:“自是留在家中,等著父兄回來!”
“若敵入家門呢?”
柳文嫣從未想過這幅場景,阿爾赫烈這麼一說她的腦海中霎時有了畫面,忍不住紅了眼。
阿爾赫烈濃眉一揚:“哭麼,淚水淹死他們也是個法子。”
柳文嫣這才驚覺入了阿爾赫烈的圈套,她當真惱得掉了眼淚,可鼓起勇氣欲要反駁時卻被阿爾赫烈的寒眸所擊退,不知為何,她的心竟怦然跳躍,讓人一片茫然。
阿爾赫烈負手而立,指著錦華宮又道:“你們今日入此宮不是要成為他人之婦,而是要成為戟盾,成為刀劍,成為守護家門的主人。”
先前還頗有怨念的女娘們此時有些靜默,她們看向阿爾赫烈與玄英的目光十分複雜。即便是隱於深閨的貴女也知大漢的郎君們遠走他鄉所謂何求,可這些刺骨的話是從胡人口中說出,叫她們實在撓心。
“想成為七皇子妃,必然要過射、御兩關,若有畏懼者,現下便可回頭。”
蕭明月看著阿爾赫烈借其身份示威大漢貴女,一時不解他究竟是何用意。她也早該想到了,先前他的人能出現在九思,若不是有些身份怎會與闞吉發生爭執。至於阿爾赫烈,他既是射箭之師,定然也是宮中貴客。
阿爾赫烈像是能猜測出蕭明月心中所想,他頗有意味地抬眸望去,眼神中略有一絲尋釁。
蕭明月有些預感,她的那根簪子,怕是很難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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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赫烈的話讓女娘們再次陷入焦灼。
水居忙在一旁說道:“雖說射箭御馬是難了些,但這書、算卻是容易得很,我與明曜臺占卜觀星的藺相師自會與大家共同研習。”
由此,眾人皆知六師便是眼前的兩位女官與四位郎君。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