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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染差點說出口,你連黍、稷、麥、菽、稻都分不清的人,哪來的臉想要掌家的。
爭到最後,誰都討不得好。
金不染又說:“次兄現在好歹還能得到傳印,少君年紀小當不得家,到頭來都是你們說了算,又何必在此爭得面紅耳赤。”
金如晦還一副委屈相:“那我同那刁婦此生都絕不了婚了,這得多苦。”
“誰不是苦過來的呢。”金不染嘆息,也算有些感同身受,他拍拍金如晦的肩膀嘆息,“次兄啊,一輩子就這麼長,忍一忍就過去了。”
金不染雖說不是這個家的親生子,但得了金老夫人撫養教習,也算成人。他打從心底起就盼望著這個家能好,若是存了其他心思,早些年就不會離家遠離紛爭。周氏興風作浪幾十年,他也硬是扛了過來。
索性後來金如晦聽了勸,也確實再無法子。他自知少時總是這山望著那山高,覺得秦氏高攀了自己,即便生了金少儀心底也甚是不平,這般蹉跎歲月之後仍是碌碌無為。
有些罪還是得自己受,他牙一咬,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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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瑩回到城中之時,蕭明月命運多舛的八字已被傳得沸沸揚揚。不是旁人非揪著失怙的小女娘不放,而是她實在倒黴,哀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許是要印證相師所言,她又沾了禍事。
有一婦人自稱是陳生的表嬸,上府訴告蕭明月殺了陳生,還揣了被害人生前絕筆的證據。這件事情來得莫名,不知內情者生疑觀望,而周交為縣令,又是當時的定案人,他十分清楚陳生的案子若不是鎮北侯府發難,絕對翻不出一點水花。
可蕭明月先頭得了鎮北侯府的相助,怎麼轉眼就與之為敵了?
周交看著蕭明月被衙吏拿下,深深嘆了口氣:“你沒事胡算什麼命?你的命再硬,能硬地過這滔天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