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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殿下……
段錚從樹木旁邊走了出來,作揖道「回殿下,末將段錚,本想出來透透氣,可初入宮中哪成想竟迷了路。」
段錚二字一出,烈山和喬棉都怔了一下。
喬棉拍拍烈山示意他放他下來,烈山臉色微沉,到底還是鬆了手。
喬棉酒醒的差不多被這事一驚,徹底清醒了,他上前幾步,看清了面前人微黑的臉龐,驚喜道:「真的是你,段大哥!」
段錚見喬棉沒忘了他,心下也有幾分激動,他道「小棉,是我,多年不見,你可安好。」
當年喬棉在書院學習是其中佼佼者,不過卻是最不受歡迎的,其中最愛欺負他的就是喬似月和喬家嫡子,而段錚則是他那時唯一的朋友。
「我很好,段大哥你呢?我聽說你棄了科舉去做了將軍,你在軍中可有受傷?」
「我也一切都好。」
眼見著倆人要敘舊,烈山當機立斷,立馬用手捂著嘴乾咳兩聲。
喬棉果然轉過頭來,「怎麼咳嗽,是不是染了風寒?」
烈山皺著眉頭,難受的揉揉嗓子,面不改色的說謊「嗓子有點不舒坦,咳咳。」
喬棉一聽,趕緊沖段錚道「段大哥,咱們有機會再聚,殿下身體不適,我先陪殿下回宮了。」
段錚看了眼那比常年行軍的他還高大結實的「病弱」殿下。
他道「好的,小棉,咱們來日再聚。」
喬棉急忙扶著烈山回了宮,先將那沾了雪的袍子給他脫下,又用眼皮貼貼他額頭,舒了口氣「還好不熱,你在床/上等著,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可還沒走就被「病弱」殿下攬著坐在懷裡,喬棉一臉緊張的推他「不要離我太近,萬一你把我傳染了,我又傳染了孩子們怎麼辦,快快,最近幾天都要分房睡。」
烈山驚了,這怎麼和戲本上不一樣呢?不應該他不想親夫郎,夫郎卻偏要親他,然後再情真意切的說一句「我不怕生病,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嗎!
怎麼到他這兒,就成了離我遠點!分房睡!
烈山急道「大過年的怎麼能分房睡,多不吉利!」
喬棉「……」
喬棉轉轉眼珠,頓時就想明白了,盯他「好哇你,你騙我!」
「那不叫騙。」烈山理直氣壯,呼吸幾乎要與喬棉相貼「那叫醋了。」
喬棉笑道「一個讀書時的朋友而已,你吃哪門子醋?」
烈山冷聲「他還叫你小棉。」
喬棉受不了的搖頭「哎呀,一個名字而已,你這醋的可真莫名其妙。」
烈山漸漸逼近他,寬厚手掌別有居心,他在喬棉耳邊輕笑「你的小棉和小小棉,都是我的,旁人連叫都不能叫。」
喬棉只能臉色微紅,淚眼朦朧的看著桌上紅燭跳躍。
外面大雪紛飛,是為祥瑞,這個新年又以吉祥如意開端。
正月初六,春庭書肆門口擺了幾本新書。
來往客人走走停停,很少有人在那停留的。
過了會兒,有個貌美婦人卻在書前駐足,那書封面上穿著幹練衣物,小腹微凸的女子做著一個閉目養神,盤腿的動作。
她剛想動那書,只聽一個夥計熱情過來道「夫人,您這是要買書嗎?」
張夫人道「我看這個書上的封面好奇而已,這畫上的女子可是有了身孕?」
「正是。」夥計道「夫人,這書名叫孕母瑜伽圖,專門給懷有身孕的夫人準備的書。」
「這孕母瑜伽圖,有很多好處。您懷有身孕不能隨意出門,平時做做瑜伽,也算是鍛鍊身體,不僅有助於您日後生產還能緩解焦慮,鎮靜養神,對你產後體態恢復也有幫助。」
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