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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新雨,旭日東升。
蕭羽鳳百無聊賴坐在院中石凳上擺弄一白玉方鼎,裡頭是一條銀環蛇,蛇體內養蠱,蕭羽鳳修長手指捏著鼎旋轉,看銀蛇被轉暈東倒西歪取樂。
聽風看不下去了,從屋內搬出圍棋,躬身道:「小爺可要擺一局殘棋?」
蕭羽鳳轉著鼎玩著蛇,頭也不抬:「擺殘局有何意思,要不,你跟我來一局?」說罷他好似真的產生興趣,戲弄看聽風,「輸一局脫一件衣服,玩不玩?」
聽風耳朵有些紅,連聲道不敢。
他對弈哪裡是小爺的對手。
「蕭祁凌現在是忙的腳不沾地了,他還真把自己當蕭家三少爺,準備玩玩宅鬥分家產呢?」蕭羽鳳好奇問道。
聽風答:「如今來蕭府半月,還查不到半分龍骨的訊息,主子是有些急了。」
蕭羽鳳倒不以為意:「蕭家世代相傳的寶貝,能這麼容易被人竊了去?」他收了鼎和蛇,起身正欲出門尋樂,門口小廝進門通報,說是蕭老爺讓五少爺見客。
蕭羽鳳拉住小廝,笑:「今兒奇了,見客輪到我了?」
他雖是蕭家五少爺,畢竟是私生子,蕭老爺對他算是愛護有加,卻也不委以府中事務,他是幼子,想必養著幼子在身邊以圖安樂,並不拘束他。
見客之事向來是大少爺二少爺的事情。蕭家好臉面,即使能力出眾如蕭祁凌,在正式場合亦是鮮少主事。
「今日蘇侯攜公子來訪,那蘇小公子相貌人品一流,還念得一口好詩,下得一手好棋,與大少爺二少爺玩不到一塊,老爺讓您過去相陪對弈。」小廝順溜回話。
蕭羽鳳瞭然,回屋換了身見客的衣裳,輕衣簡服,負手踏步跟著小廝出去。
繞過亭臺樓閣,秋日裡滿院子都是桂樹濃鬱芬芳,雨後縈繞香氣似乎要透過骨血,讓人沉醉難自拔。
明月閣,兩位長者對坐,旁邊陪著四五個年輕人與一群儒生。
蕭羽鳳上前,見一寶盒置桌前,一柄寒劍安然躺在紅綢之上,青鋼劍柄,青龍纏繞,劍身薄如冰,寒如月,冷光耀眼。
眾人品評寶劍,煞有趣味。
蘇侯一看便是久經沙場,身材魁梧,面容堅毅,他身側的蘇小公子生的白淨俊朗,氣度華然。
「這便是你與紅袖宮主的貴子?果然一表人才,人中龍鳳。」蘇侯見了蕭羽鳳,連聲讚美。
「蘇老別這麼誇他,小孩子家家,別縱得他不知天高地厚。」蕭老爺謙虛道,他一指蘇侯,「還不見過你蘇伯伯?」
蕭羽鳳見禮,又與蘇小公子見禮。
「他二人都是不喜歡舞刀弄劍的,讓他們去一旁下棋去。」蕭老爺挽回了幾分薄面,心情愉悅,笑著,蘇侯附是。
蕭羽鳳餘光掃過那兵器,他所習之劍為心劍,意念所生,內力所凝,不拘實體,可好東西,自然多看幾眼。
確定過眼神,他是認得那兵器的,那是劍聖的劍——堰月。
劍聖是這世間劍術之巔峰,他離群索居,膝下只有一個徒兒:鬼夜門主,沈時墨。
劍聖是遭遇了何種變故,寶劍堰月竟落入江湖草莽之手?
「你對劍也感興趣呢。」蘇小公子已經端坐棋盤一端,伸手去收棋盤上殘局。
「別。」蕭羽鳳拉住他袖子,目光盯著棋盤看了看,「這局棋才開始,怎麼就收了?」
「這是你大哥下的,一出手就是不加掩飾的愚蠢氣息。」蘇小公子不掩嘲諷,「我也就不願玩下去。」蕭羽鳳長得好看又不世故,他倒是很欣賞,願與之為友,故不願為難,「你若不喜對弈,我們去外頭賞桂花也好。」
「我方從外頭來,坐會吧。」蕭羽鳳漫不經心捏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盤上,坐在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