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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有五日可以養傷。」蕭羽鳳垂睫一笑,滿樹紅梅黯然失色,他一指善若水,對旁侍從吩咐,「傳竹板,賞他一百板子。」
善若水吃了一驚,驀然抬首,不可置信望向蕭羽鳳,顫抖眸色裡滿含喜悅感激。
蕭祁凌心下一怔,竹板根本算不上刑具,頂多算家法教訓,鳳弟難道相信善若水一面之詞?他正要開口,蕭羽鳳目光已掃向他,漂亮桃花眼裡帶著捉摸不透的笑意,「小蔓是紅袖宮孤女,讓她伺候善若水,對她而言太過殘酷,蕭祁凌,你覺得呢?」
「這我倒是不知,趙總管如今辦事越發草率,竟做出如此安排。」蕭祁凌蹙眉,他吩咐下去,「趙總管罰一個月的俸祿,讓他把小蔓調至別院吧。」
「主人……」善若水猶豫片刻,開口懇求,「屬下很喜歡小蔓,願照顧她,以彌補先前罪過。」
蕭羽鳳一記耳光狠狠扇他臉上,力道之大,善若水摔在雪裡,隨即端正跪好,抬首垂眼,等主人責罰,他嘴角被抽破,左頰浮起道道紅痕。
「戴罪之身,還敢提要求。」蕭羽鳳冷冷凝視他,反手又扇在他右頰,斥責,「人性本惡的道理你也不知,十歲的小姑娘,受人調唆,也是會害人的。」
話中有話。
蕭祁凌心中惶恐,鳳弟這哪是在打善若水,這兩記耳光,善若水是替他挨的,鳳弟只是不願在公開場合動手打他。
蕭羽鳳少年早慧,看人又透徹,蛛絲馬跡也能抓住線索探知真相。
蕭祁凌又羞又愧,臉頰微紅,他側過頭去,不看善若水受罰。
「主人教訓的是,屬下該打。」善若水哪裡不明白,見蕭羽鳳不再動手,便叩首謝恩,被傳刑的侍衛拖到一邊。
雪地裡,紅色春凳上,善若水被摁在凳子中間,困住手腳,如待宰羔羊,無法動彈。這是極屈辱的,可蕭羽鳳就在不遠處,在主人面前受罰,一切都變得順其自然起來。
侍衛掀開他的長袍,倒是不敢扒他的褻褲,兩侍衛分立左右,手持毛竹大板,這板子光滑輕薄,抽在臀上只是疼痛而已,不傷筋骨。百下責罰雖不少,只傷皮肉,也是萬幸。
板子破風而落,狠狠抽在善若水臀上,接二連三,片刻不停,噼噼啪啪的笞責之聲在雪中格外清晰響亮。侍衛知善若水惹蕭羽鳳不悅,自然全力責打,不出三十下,腫脹□□將褻褲撐大一圈,善若水腰臀隨著板子落下不由自主的顫抖。
蕭羽鳳對兄長招招手,蕭祁凌湊近些,就聽見幼弟小聲道:「善若水挨的板子,你晚上也挨一頓吧,這才公平。」說罷他端起酒杯輕輕碰了碰蕭祁凌的杯子,好像兄弟間開了個玩笑般的,飲酒下肚。
蕭祁凌心中一顫,面色不動,舉起酒杯陪飲。
他很少受刑,對疼痛敏感尤甚,上次鳳弟抽他藤條與板子,疼了他整整七日,如今一百下竹板……還未捱打,蕭祁凌已經覺得臀瓣火辣辣的疼痛起來。
心裡更是凜冽,鳳弟此舉,是懷疑自己與小蔓串通陷害善若水。鳳弟的性子,既然雙方有矛盾,雙方都不是好鳥,惹事,揍一頓就老實了,簡單粗暴。
蕭祁凌嘆口氣,伸手捏了捏蕭羽鳳臉頰:「你越來越皮了。」
善若水挨完板子,白色褻褲血點斑駁,褲子下□□定是腫脹破皮,被抽得滾燙高腫。他額上冷汗連連,從刑凳上滾落,慢慢挪到蕭羽鳳面前,叩首謝恩。
「以後還亂跑麼?」蕭羽鳳不輕不重踹了他一腳。
算得上寵溺了。
善若水一動不動受了,悶哼一聲,恭敬道:「屬下不敢。」
未幾,梨夫人著一身舞衣翩翩而來,她雖為貴婦,生的十分嬌媚清純,一身紅色稠裙,外罩白狐斗篷,墨發如瀑,僅以金釵挽發,冰清玉潔,若九天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