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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欺負打壓了自己數十載的蕭府親兄弟,他的確更喜歡這兩個紅袖宮的蕭傢俬生子。
接下來的茶飲得還算有趣,紅衣藍袍被扒了衣服跪在地上當茶桌,滾燙的茶水澆杯直接淋在二人背上,二人慘叫又鬼哭狼嚎,茶杯打翻了一杯又一杯,每碎一隻茶杯,聽風就拿馬鞭抽他們十下鞭子,幾輪下來,後背皮開肉綻,被磋磨得不輕。
好不容易忍燙忍痛讓聽風泡好了一盞茶,蕭羽鳳就故意把茶打翻,壞得不要不要。
蕭冥都無奈感慨蕭羽鳳怎麼這麼能折磨人。
蕭祁凌笑而不語,這又算什麼,比這殘忍百倍的遊戲,鳳弟在紅袖宮都玩膩了。
別說鳳弟在紅袖宮的奴寵,即使是他這個親兄長,多少也受過一些。
玩了一陣子蕭羽鳳在二人求爺爺告奶奶的改過自新之下放過他們,四人換了一處臨湖的小築煮茶垂釣。
聽風在亭中煮茶,蕭祁凌一邊品茶一邊觀湖光山色,蕭羽鳳帶著個斗笠坐在湖邊釣魚,蕭冥在一旁陪他。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秋高氣爽,身心舒暢。
這是蕭冥從未有過的快樂時光。
原來與心悅之人在一起做尋常事,是如此愜意安心。
蕭祁凌走過來,遞了一杯茶水給蕭羽鳳,再看看一旁的竹簍,「喲——」話音一轉,戲謔,「怎麼一條也沒釣到?」
「裡頭有一條,大哥你仔細看看。」蕭羽鳳一臉認真。
蕭祁凌湊近些,竹簍裡就是一汪淺淺清水,哪來的魚兒。
「大哥你仔細看看,難道沒看到,一條大傻魚就在正中央麼?」蕭羽鳳樂道。
蕭冥忍俊不禁,可他不敢在蕭祁凌面前放肆,只好低頭,眼中帶了笑。
蕭祁凌這才發覺頑皮的幼弟在戲弄自己,竹簍裡一汪清水印著自己的影子,這不是戲說自己是魚麼。
他抬手敲了蕭羽鳳的頭,正好湖中浮子一沉,蕭羽鳳忙起杆,一尾肥鱸魚掙扎著躍出水面,活蹦亂跳。
蕭冥手忙腳亂將魚裝進竹簍,被魚尾甩的水珠濺了一臉。
蕭羽鳳心情真是好到不行,摟過蕭祁凌吧唧親了一口,「同類相吸,大哥果然是我釣魚的福星。」
蕭冥拿著魚和聽風一起去旁邊處理,蕭祁凌與蕭羽鳳並肩臨湖而坐。
「龍骨有下落了?」蕭羽鳳靠在蕭祁凌懷裡,目光盯著水裡的浮子,不在乎的詢問。
「倒是奇怪得很,蕭家上下我都翻遍了,連蕭家古墓和祠堂我都去過,沒有半點龍骨的跡象。」蕭祁凌俊朗眉宇間有擔憂色,「龍骨會不會不在蕭家?」
蕭羽鳳慵懶笑一聲,沒說話。
水面平靜如鏡。
許久,蕭羽鳳才道:「讓驚鴻閣放出兩個訊息,一是江湖中有人萬金尋龍骨,二是鬼夜門主沈時墨願以龍骨換萬金。」
蕭祁凌只心裡一過,明白,頷首,「好。」
既然明察暗訪不管用,便攪亂這個江湖,看在金子和真假龍骨的份上,蕭家未必不會露出馬腳。
兩人又釣了半個時辰,一無所獲,反而聽風拿蝦籠捉了一桶龍蝦與七八隻大閘蟹。
蕭羽鳳低頭看著自己空蕩蕩的竹簍和聽風沉甸甸的竹簍,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他只好惡狠狠向蕭祁凌告狀,「你今兒不罰聽風,我絕對不依!」
「罰罰罰,聽風,跪下。」蕭祁凌一向寵溺弟弟,「罰你跪著給鳳弟烤魚,伺候鳳弟吃蟹,沒有鳳弟允許,不準進食。」
聽風忙跪下謝恩,又對蕭羽鳳磕頭。
蕭冥心裡同情了一把聽風,又感嘆五弟還真是為所欲為,被寵上天。
四人晚膳吃著湖裡抓來的野味,清蒸鱸魚,清蒸大閘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