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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地位的事情啊,而且還有很大的機會成功,喵?可以說已經成功了一點了喵,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活到現在了喵!”
“真有這麼厲害?那傢伙?他不過就是……”
…………
老拳頭只是一個綽號,一聽就知道是了,哪有一箇中國人名字叫老拳頭的,雖然說還真的有人叫做旦騰的,不過巧合也不是到處都有的,老拳頭是一個覺醒者,不過他年齡有點大了,而且因為受了傷,就在聯通幾個新農場和市區的交界這裡開了一家雜貨鋪,一來可以為在這裡等車的人提供一點小服務,而來也可以混個生活,人老了,就不願意在過那種風風雨雨的生活了,現在他就是想要安安穩穩的過下去,直到自己那一天死在遊蕩喪屍的手裡,或者說是靜靜的看著夕陽睡去。
不過這些在這一天改變了,在一天之中老拳頭遇見了改變自己生活的事件:他在自己那雜貨店後面簡陋的單身住房的門後,撿到了一封偷偷塞進來的神秘的信件。
剛剛送走一個客人,他進門時正好一腳踩在那封信上,要不是他的檯曆從紙箱上邊滑落下來,他便不會注意到這封信。真那樣,再等他看到這封信時,也就太晚了。
他心不在焉在把信塞進運動服的兜裡,一邊把紙箱放到地上,這個簡陋的單身住房還客串著貨物倉庫的角色,不過過客說多不多,買東西的有不是很多,所以,這麼一個小小的貨倉當做中轉是綽綽有餘了。
老拳頭點起了一支菸,做到了沙上,真皮沙,這個要是在從前,可是他半年的工資,不過現在,這不過是他順手從一家傢俱店裡搬過來的,那一連串代表著它曾經身價的標籤老拳頭都懶的撕下來,他坐在那裡想起了任何人在這種心景下會想起的事情。他本來會有更多的時間把他們寫下來的。
他往後伸直身體,把手探進衣兜。那封神秘的信在兜裡颯颯地響。反正最後一班獸車也走了,現在除了會有遊蕩的喪屍之外也會有客人再來了,順手把信掏出來,信封上沒有字,他把它撕開。
“他們不會放過你的。”那紙條說,“收拾保暖的衣物,今晚上到龍井農場二十一號來!”
老拳頭神情沮喪地笑了笑,他一下子洩了氣,好像拔了汽門芯似的,癱倒在沙裡。他得集中精力想一想。紙條上約定的時間不可能與他今天幫了那人一把有什麼關係,那就太巧了而且等著自己應該不是這麼一封信,而是手銬之類的東西來了。但總有什麼人在想法幫助他,這是肯定的。不過,要這是一個圈套呢?他之開始相信耶穌才是不久前的事,像許多新信教的人一樣,他在討論信仰時,並不會太謹慎,人老了總是需要有些東西作為支柱的。
可是現在的管理者幹嗎要這麼不怕麻煩,費這麼多工夫來安設這個圈套呢?他們可以乾脆上門來,隨便找個藉口就把自己帶走啊。他相信比自己這點能力要強悍的傢伙多的是,他們只要在隨隨便便的問幾個問題,便可以處置他了,他會像許多人一樣的消失掉,雖然說這裡就這麼一個雜貨鋪,不過有誰會關心他這個孤獨的老人呢?
時代的象徵啊,真是不錯。兩個星期以前,也就是破除迷信活動剛剛開始的時候,有一個農場的工人合一些等車的人在這裡閒聊,她很不不明智地為基督教辯解了幾句。其實那根本算上辯護,她只不過是說耶穌基督說的話,從哲學上看,有些還是有點道理的。他還記得,她說這番話的時候,那樣子有些笨拙,但很自信。這是個很有點性格的女孩子。她的金黃色的頭從頭上灑下來,遮住了半個臉。她說話時是一副實話實說的樣子,就好像她壓根兒不知道,在這個國家實話實說只會招來告密。他們需要的是猜疑和恐懼。
還是在休息的時候,還是閒聊著等車的時候,兩個軍人當著眾人的面把她拖到了一輛車上,“救救我,救救我吧,”她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