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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擠的醫院大廳內,我忐忑不安的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金子義安安靜靜的坐在我的旁邊,從身邊路過的人,都忍不住頻頻回頭看向品貌非凡的金子義。
我拿著棉籤用力地按住胳膊上的針孔,剛才在驗血室,給我採血的小護士,眼神時不時地看向面冠如玉的金子義,完全忽略了手上的採血針,一個不留神紮在了我的肉上,疼的我差點跳了起來。
扎第二針時,她才稍微留意了一下,一臉抱歉的看著我。
我心裡嘀咕著,金子義也實屬‘紅顏禍水’,正當我無聊的想東想西時,電話鈴聲響起,是媽媽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
電話那邊卻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嘈鬧聲。
電話一頭的媽媽哭著說道:“欣欣啊,你快點回來吧,你表姐說,她今天要是見不到你,就去上吊。”
電話裡傳來大姨哭喊著聲音,“欣欣啊,就算大姨求你了,你快回來吧。。。”
還不等大姨說完,電話裡那邊就傳出了一些瓶瓶罐罐被打碎的聲音,還有大姨哀求著發瘋的劉曼夕,不要喝藥之類的話。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劉曼夕這哪裡是想見我,分明是對金子義還不死心。
按照她的做事風格,這幾天在家裡,大概絞盡腦汁也想不通,金子義為何會放棄沉魚落雁的自己,而轉身又跑來跟長相平平的表妹在一起。
我把按在胳膊上的棉籤打了下來,看到針眼已經不流血了,便將袖子挽了下來。
“子義,我們不能在這裡繼續等驗血結果了,表姐在家裡鬧著要上吊,她說今天見不到我,馬上就去死。你能陪我回趟老家嗎?”我一邊說,一邊起身迅速穿上了羽絨服。
“我陪你一起回去吧”金子義起身幫我拉著羽絨服的拉鍊。
“你穿這麼少,不冷嗎?要不要回公司幫你拿件外套?”我看著他身上略顯單薄的西服,老家的汽車比較少,溫度比市內還要低上幾度。
“沒關係的,我的車上有備用外套。”金子義幫我整理好羽絨服上外翻的帽子,便拉起我的手離開了醫院。
我讓金子義把車子直接導航到了大姨家,一想到等會兒要面臨著一大家子的雞飛狗竄,我就一陣心煩意亂。
在男人圈子裡縱橫數年的表姐,從來沒有馬失前蹄過,沒想到居然在金子義身上栽了跟頭不說,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說來也是她自己貪得無厭,一個半月之內,竟然花了一百多萬。
我暗自盤算著等一會下了車,該怎麼跟大姨和表姐週週旋,腦子裡也是一點思路都沒有,車子很快的就停在了大姨家的院子門口,透過院子的門縫兒裡,我看到了兩輛黑色的轎車。
我和金子義下了車,大姨家的大門敞開,院子裡站了幾個粗莽大漢,一看就是要賬的。
原本盯著屋內的看戲的幾個人,看到我和金子義還有門口那輛幾百萬的銀灰色賓利。
猜測我們的來頭也不小,其中一個光頭大漢趕緊湊了上來,說道:“你們跟這家人認識?正好過來幫我們勸勸那娘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娘們都鬧了一天了,上頭銀行只給了我們半個月的時間,要是再要不回帳,我們沒法交差呀。”
我和金子義走進了大姨家的屋子裡,以前我感覺大姨家的小二層樓真是錦天秀地,可是元旦期間跟著金子義領略了什麼叫真正的豪宅之後,我看著大姨家客廳裡,讓我們這些農村孩子想都不敢想的白色鋼琴,在被表姐砸的亂七八糟的屋子裡,居然顯得有些破落。
屋子裡的人都注意到了我和金子義,哭的有些神智不清的大姨,蓬亂著頭髮跑到金子義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剛想要說些什麼,看著金子義冷峻無笑的臉,一時語塞。隨即又把矛頭指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