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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動。僅此想象而已。父親的威嚴同時也鎮住了我的莽動。
門口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有大人有小孩。突然一個炸雷般的聲音在空中爆響:“你他媽的,大小喜,你們所有人給我聽著,我警告你們,如果有誰敢再欺負我的兒子,我就把你們的腦袋給扭下來!”父親終於發火了。他的手掌握緊成一個大拳頭,伸長手臂在空中奮力地劃了一個弧線。嚇得小喜一哆嗦,剪刀從小喜的手中滑落。圍觀的人群一片唏噓。這時在我眼前,父親的形象一下高大偉岸起來。呵斥結束,父親帶我迅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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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這個英雄壯舉,一時令我心中痛快。以後的日子裡,大小喜,獨眼龍們也不敢再惹我了。我也打消了復仇的念頭。老四,三胖們得知父親的壯舉後對我也格外客氣。但我對他們的哥們心情是日漸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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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秋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雨水敲打著窗戶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在告訴我,禿兒啊,痛苦的回憶趕快結束吧,你畢竟還是個孩子,不要熬壞了身體。小雨中的回憶立即結束,可媽媽那哀怨的目光卻深藏心底。媽媽的大床上氣息依舊。夜已深,倦意向我襲來。噢,明天我決定去半山園一次,不找六金山,是去房德山他家,把媽媽翻譯好的簡譜送給房德山的哥哥。他哥是個文藝愛好者,比老二大一點,喜歡吹竹笛。這是他哥哥託我問媽媽的事。媽媽是一個很多才多藝的教師。
實在困了,我將進入夢鄉。 。。
半山園裡飄出悠揚的笛聲
翌日,天氣蠻好,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在剛剛過去一兩個月的那個暑假裡或暑假前,有著太多太多的故事。除了與大小海去前湖游泳,與老四的合作社倉庫之行,以及臨放暑假之前初一末的經典逃學;還有許多許多親身經歷或親眼目睹或親耳聞之的人與事;收藏在我深深的記憶裡。那個逃學由於冒用了六金山的名字讓其心生怨氣。而別的小杆子常常用來當笑話說。
需要說明一下,隨著暑假的結束,我和老四,房德山,孫一寶,肖五一,美國鬼子們都自然升級上初二。瘸子六金山也終於從後宰門小學畢業來到五四中學上初一。
瘸子在初一2班,也就是我和老四上上學期的那個班。現在我,老四,房德山,張海淺,老妖怪,嬋華(也就是那個醜女閻什麼華的小名),我們這幾個活寶在初二2班。班主任依然是朱桂芳老師,她是從初一一直跟上來的。這裡需要交代一下,我們那時初中還是男女生同座,到高中就男女生分開坐了。初中的同桌是異性,這讓我想起了90年代中後期老狼的流行歌曲《同桌的你》,而高中的同桌就是同性了。有沒有流行的同性戀歌,我就不得而知了。
初二的課程,除數學,物理,語文,政治,英語外,還增加了史地和化學。這樣的記憶不一定準確,不知是否和二十一世紀當下的初中生吻合。記得這一年正是1973年的秋天。儘管那時文化革命還在深入發展,但我們學的課程好像並不少,只是每門功課的內容卻很膚淺。數理化的知識多與實際生產和工農兵生活相結合,來闡述一些基本原理。而英語更是可笑,除26個字母學了一學期之外,還唱字母歌,到了初二就變成了中國式英語。如“向雷鋒同志學習”。(Learn from rade Leifeng)最深的一篇只是《半夜雞叫》(the cock crows at midnight)。全文我肯定講不出來,我只會學洋人的腔調講中國話。如高(kao)玉(yu)寶(pao);而且故意拉長了音,且用降調。最拿手的英文是我能流利地說出“Study well and make progress every day。 ”這就是那句著名的毛主席語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