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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這兩個爆點,都不是此刻的古心妍想要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爹爹必然會知曉,而爹爹還一向愚孝又固執。肯定不贊同古心妍想要收拾那班窮酸親戚的舉動。何況,裡面還有爹爹的寶貝妾氏和庶子庶女。
若是不能將輿論引到攻擊“祖母及其孃家人因為自身出身低賤,便無恥地仇恨嫉妒出身高貴的孃親”上去,那麼等爹爹一回府,古心妍的翻身之路未必走得順暢。
所以,剛才古心妍就故意說著說著停頓了下來,在長公主一再的追問下,才垂下眼簾吞吞吐吐地將孃親當年是如何一步步淪陷,遭到自卑心作祟的祖母們的“報復”的事,吐了個乾淨。
這一番話,古心妍早已私下裡演練過多次,配合上恰到好處的或悲傷、或憤慨的面部表情,最大限度地激起了長公主內心裡的激怒和同情。
古心妍知道,自己這個大舅母是個口齒伶俐,愛說教,又愛引領名媛圈輿論風向的人。只要大舅母心底裝進了這些個事,就必定會在各大聚會場所去說道。想不引起輿論都不行。
看著長公主眉間隱隱的不快,嘴角的微動,連抱著自己的手臂也加了幾分力道,古心妍知道自己成功了。便見好就收地住了嘴,哭著往長公主懷裡靠:“大舅母……”
長公主望著十三歲清純模樣的古心妍,自然猜不到小小的外甥女兒存了這些個算計的心思。只當她是憋屈太多年,終於有了傾述物件,才會一吐為快。而那番聞所未聞的經歷也確實讓長公主聽得既氣憤又感慨,牢牢記在了心底。
果然,當日夜裡,一股吐槽古大元帥孃親和身後窮酸家族親戚的風言風語,就如冬日裡強勢的西北風一般,迅速刮遍了京城有權有勢的貴族家中。引起了一陣猛烈地譏諷。
這些個譏諷聲,讓一個月後回到京城的古大元帥心裡頭掙扎極了。
爹爹從西陲邊境日夜不停地催著馬匹奔跑回府的那日,古心妍正在書房內勾勒著筆下的畫兒。
“小姐,老爺回府了。”丫鬟碧春急急地奔跑進來道,聲音都是喘的。
古心妍作畫的手勢一點兒也沒變,只淡淡道了句:“傻丫頭,急什麼,回來就回來了唄。”
“哎呀,小姐,你是沒看到老爺那吃人的表情……”丫鬟碧春一臉的焦急,湊到古心妍跟前道,“像要吃人似的。”
“吃人?”呵,古心妍心底一笑。祖母被禁足,二老太爺、虎子等人全入了獄,爹爹心情自然不好。更何況,為了上次圍毆長公主的事,朝廷上的言官可沒少參自家爹爹一本。要是這樣,爹爹還能心情好,就真是心也太大了。
丫鬟碧春見古心妍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似的還在繼續作著畫,便急得跳腳道:“小姐啊,二姨娘和四小姐估計這會子正在老爺面前告著狀呢,您再不趕緊去,可不是縱容她們惡人先告狀嗎?”
呃,二姨娘和四小姐她們不是被長公主送進刑部監牢裡去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其實吧,那日參與鬥毆的人裡,只有少數的七八個男子,像二姨娘和四小姐古心靈這些個女流之輩,也一併送了進去,左不過是長公主要嚇唬嚇唬她們,讓她們不敢再興風作浪罷了。
她倆畢竟是古大元帥的內眷,關進去大概一個月不到的樣子,前兩天已被放回了古宅。算是給即將回京的古大元帥幾分薄面。
古心妍最後勾勒了一筆青墨畫,彷彿完成了一幅名畫似的,心頭爽快地道:“終於畫完了,完工。”說罷,擱下手中的畫筆,雙掌拍了拍,對著丫鬟碧春豪邁地道了聲,“走,去瞧瞧我那三年未曾見面的爹爹去。”
才剛走出自個的院門子,古心妍就又停住了腳步,側頭笑對碧春道:“怎麼,你不打算叫上閆(yan)嬤嬤和崔嬤嬤陪你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