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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歹說都不能把姑娘哄下來。
最後還是侯夫人讓粗壯的婢子將她抱下來的。
阮明姝嗯了聲,她現在當然不會鬧了。
她何必為了個死人作天作地。
「獻王長得醜呀。」
「姑娘見過獻王?」
阮明姝搖頭。
嬤嬤便笑:「傳言不可盡信,那日……我看獻王長得也是不差的,龍章鳳姿,模樣精緻,便是周身的氣度也和旁的紈絝子弟不太一樣。」
看著不像是池中魚。
不顯山不露水,心思難猜的很。
阮明姝只當嬤嬤說好聽的話來哄她,半個字都不信,「他就是醜,名聲比我還差呢。」
這點嬤嬤倒也無法反駁。
獻王這個人做事確實叫人生厭,欺軟怕硬,沒有骨氣。又將自己的不得志發洩在無辜的女子身上。
「嬤嬤,我們不說他了。」
「好。」
阮明姝上好了藥,迫不及待跑去廂房裡去看她的嫁妝。
魏廣將人送到就回了王府復命,路上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告訴了主子。
沈嗣漫不經心將手中的匕首插回鞘中,用一方乾淨的手帕擦乾淨手指,「她還摔了?」
魏廣不敢抬頭,不知為何這幾個月主子就像是變了個人。淡淡的幾個字落在心頭似有雷霆萬鈞之重。
「沒摔,腳崴了。」
魏廣這輩子就沒見過幾個女人,也是頭一回瞧見這種下個馬車都差點跌倒的小姑娘。
男人似乎輕輕笑了下,這抹極淡的笑意稍縱即逝。
魏廣繼續道:「阮姑娘似乎心有所屬。」
沈嗣嗯了聲,神情冷淡了幾分。
十六歲,情竇初開的年紀,有喜歡的人倒也不奇怪。
魏廣又說起阮明姝去追陸衍的時候栽倒在雪堆裡,話剛說完,魏廣清楚看見了主子眉眼漾起的笑意。
魏廣一度以為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主子笑,他壓下心頭的驚詫,他說:「栽得不狠,就是跑得太急了。」
沈嗣記得她有哮喘,身體先天就弱,不應該如此莽撞。
他撩起眼皮,「一會兒我給你幾本書,你拿去送到高陽侯府,便說是我送的。」
見了不過一面,沈嗣就摸透了小未婚妻的性格。
被養的很嬌。
一看就是被家裡人慣著的。
「叫她在家讀完。」
小未婚妻需要好好的教。
沈嗣對她竟是有出奇好的耐心。
阮明姝忙著去找阮敬辭要銀子,旁人掌心朝上去要錢總會覺得羞澀,但是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在她心中,阮敬辭給她錢花是理所應當。
阮敬辭的院子裡還種了些雅緻的青竹,霜雪覆滿竹葉,滿院子好像都是青竹和書墨的香氣。
阮明姝進他的書房是從來都不肯等的,敷衍敲兩下門,徑直推開書房的門。
少年披著長衫坐在書桌前,白皙細長的手指握著毛筆,靜心沉氣在眷抄書文,聽見聲響下意識蹙起眉,抬頭看去。
瞧見是他不省心的姐姐。
被驟然打擾的怒氣消散了些許。
阮明姝進屋就覺得冷,寒冬臘月,阮敬辭怎麼連炭都捨不得燒?
她怎麼會知道,又不是人人都如她一般怕冷。
阮敬辭先天體熱,也不怕冷,冬天是極少點炭取暖,
阮敬辭放下手中的毛筆,叫人進屋:「去燒兩個暖盆。」
隨即他深呼吸,看著她問:「姐姐,又有何事?」
阮明姝不好直奔主題,生硬同他寒暄兩句,「阮敬辭,你怎麼越長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