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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在意這個姑娘了?
剪不斷理還亂,理不清明, 整個人愈發變得煩悶暴躁。
他站在落地窗旁點燃一根煙。淡淡的煙圈至指尖繚繞開來,空氣裡都浸透著一股子清淡的菸草的味道。
窗外是大都市特有的燈火輝煌,燈紅酒綠。外面的繁華與喧囂,似乎和他格格不入。
一鬧一靜,對比明顯。
他忘記了,他從來都是孤單的人。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卻開始害怕孤單,不喜這種寂靜, 甚至厭惡一個人獨處。
原來,很多東西其實已經在不經意間就悄然無息地發生改變了。他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渾然不覺罷了。
一根煙燃完, 他再一次拿起手機, 給梁滿滿發了條微信。
一分鐘,兩分鐘, 三分鐘……五分鐘過後,訊息石沉大海。那邊的人沒有任何回應。
再撥打電話,機械的女聲依舊反覆在耳旁迴蕩。
「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
你看,蒼天饒過誰。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他如今的境遇和當初梁滿滿簡直是如出一轍。那個時候他也是這樣無情地對待她的。微信的好友請求不給透過,簡訊不回,電話不接。一副桀驁滿滿的姿態,高高掛起,不可接近。
和梁滿滿當初比起來,他還算幸運的。最起碼現在,那姑娘還沒有無情地將他的微信給刪了。她只是不回他的訊息。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問題,自打那晚過後,他對這個姑娘多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了。
於心謠有一句話是說對了,他對這個姑娘並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梁滿滿的錢包裡有她全部的家當,銀/行卡和現金都在裡頭。好在支付寶裡還有一些餘錢,能夠支撐她活幾天。
反正現在她是打定主意不去找陳清源拿回錢包了。她寧願找好閨蜜借錢過活,打死也不願意去找陳清源要回錢包。
說好了要遠離這個男人的,她就得言出必行。一點也不能再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
她在他身上栽了這麼大個跟頭,她要是再不吸取教訓,她就真的是腦子秀逗了。
於心謠是很鄙視她這種行為的。認為她慫,不敢去找陳清源。不就是去陳清源那裡拿個錢包麼?至於這樣視他如洪水猛獸麼?
不論好閨蜜說什麼,滿滿姑娘也都不在意,繼續沒臉沒皮找於心謠借錢。
這樣一拖就拖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陳清源開始還會給她打電話,發資訊,讓她去到他哪裡拿錢包。可她都一概置之不理。不接電話,不回簡訊。就當沒看到。到後面他也就索性不打了,任憑她去。
反正陳醫生不著急。錢包裡都是梁滿滿的重要證件,銀/行卡 、身份證等重要的證件可都在裡面。不管她怎麼拖,她總有一天是要找他拿回去的。畢竟她總不至於為了躲避他,將錢包裡所有的證件都給補辦一遍吧?
陳醫生的確沒料想錯。一個月以後的一天中午,滿滿姑娘終於到醫院去找他拿錢包了。
因為教育局下達了檔案,橫桑第一小學和扶桑縣底下的光明鎮中心小學結成了幫扶對子。在未來的五年內,橫桑第一小學要從教育資金、師資、教學等多個領域對這所小學進行援助。
基於此,第一小學迅速成立了調研組,要對這所小學進行實地考察。而梁滿滿同志就是此次調研組的成員之一。
扶桑縣低處西南山區,距離橫桑有幾千公里遠。這次前去調研,不單要坐飛機,還要坐高鐵和火車的。無論哪一樣交通工具都需要用到身份證。所以滿滿姑娘這才不得不去找陳清源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