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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也是,畢竟是親生兒子,人家斷然沒有忘記的道理,哪裡需要她的提醒,這不,人家早已經處理好了。
安卉心裡暗暗後悔,白白錯失了一個最佳的表現機會——當賈赦抱著她離開的時候,她就應該強忍著痛,請賈赦先把賈璉給安置好的。
只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當時她痛得連句話都說不出來,滿腦子除了痛,還是痛,哪裡還顧得了那些個算計什麼的。
“老爺,璉兒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跟誰打架?為什麼打架?您都問清楚了嗎?”安卉想了想,還是把話題轉到了這個方面。
提起這個,賈赦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只是當著安卉的面,到底還是忍住了,“都問清楚,沒冤打了他。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且安心養著身子才是正經的。”
“我怎能不操心?璉兒還是個孩子啊!”安卉見賈赦並不願意多提,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老爺,我看那學裡雜亂,實在不是讀書學習的好地方,您不如請了西席先生,就在家裡教璉兒讀書,也省得這些個紛爭。”
“胡說!大好男兒豈能在長於內院?若不與人接觸,沒有個兄弟朋友的,將來出仕,如何能與人應酬?若真是聽了你的,璉兒才算是真的毀了!”
029 好心當成驢肝肺
看著賈赦疾言厲色的模樣;安卉覺得自己的心哇涼哇涼的,這人未免也太多心了!他的那句“長於內院”與曹操罵漢獻帝的“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何其相似!或者,他本就是想到這一句的!
安卉覺得自己好像被當眾打了一巴掌似地;也顧不得身上的痛,猛的坐直了身子,怒道:“老爺這話說得誅心!若老爺這麼想我,我便一頭撞死在這兒,以表清白!”
賈赦拉住想要掙扎著下床的安卉,“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一時失言……”
賈赦說的沒錯;他真的是一時失言了,心裡縱然有些那方面的懷疑;卻也只是一個小小的苗頭,小到說那話的時候,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有那樣的想法。不過,現在他已經意識到了。而意識到之後,他更覺得歉疚,畢竟理智上他非常清楚以安卉現在的處境絕對沒有給賈璉下絆子的需要。這一切都是他太緊張,太神經過敏罷了。
賈赦暗暗嘆氣,他這麼大的年紀了,只有那麼一個兒子,他怎麼能不小心翼翼的時刻防備著?
其實不用賈赦拉,安卉也是難以動彈的,只是這次她是真的傷了心了,賭氣的躺下,轉過身向裡,再也不看賈赦一眼,“我這也沒事了,想要休息一下,老爺去看看璉兒吧!”
這樣明顯的賭氣行為,賈赦不能不理,嘆了一口氣,坐在安卉身邊,“看你這小氣勁兒,我不過就是說錯了一句話,也值得你這樣?”
安卉不想理賈赦,他整個就是一狗咬呂洞賓,可是為了自己的將來,她並不敢把賈赦給得罪狠了,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打溼了枕頭,“我知道繼母難做,從嫁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可是,我只想著只要我真心對人,必定能以心換心,卻不曾想別人倒也罷了,連老爺都如此疑心於我。”
“不是疑心,沒有疑心。”輕輕拍著安卉的背部安慰著。
安卉只是哭,邊哭邊哽咽著說:“我不過是還為了孩子好罷了!老爺難道不知道,那學裡有多亂嗎?老爺若是怕璉兒養得跟姑娘似地,大可以過兩年把他送到那松鶴書院去!我雖身處深閨,卻也知道那書院每屆科舉均斬獲頗豐,實在是應試好去處!就算要交際,也該去交際那些人,咱們學裡的那些只會靠祖宗餘蔭,每日除了遛鳥走狗,一無是處的哪裡有交際的必要?不被他們連累就已經是萬幸了!哪裡能成為依持?”
賈赦有些怔怔的看著安卉,沒想到安卉說出這些,其實他本人就是賈家學裡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