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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個男人醒過來之後略帶迷茫地環視周圍,透露出對周圍環境的陌生表情來,她心頭的不祥預感越來越強烈:“你、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這次這個男人有反應了:‘我……叫什麼?’他露出一絲迷惑,視線定在她的臉上,‘她說的不是英文,也不是任何一種我知道的語言,但是,為什麼我能聽懂她在說什麼?’
她說的不是英文嗎?
她迷茫,對了,英文是什麼,是剛剛那些人交談用的語言嗎?
男人的視線微微下移,落在她的脖頸上,頓了頓,他低頭在身上摸索了一會,從腰部的小方包裡摸出一卷白色的布和一個小鐵罐。
她迷惑了好一會兒,直到那男人用白色的布從開啟的鐵罐裡擦了一些淡綠色的膏體,按在她的脖頸上,她才從脖頸那傳來的刺痛中想起來自己的脖子受傷了這件事。
對哦,剛剛那個人手抖得不行,差點把她脖子割開了……她後知後覺地想到,自己之前放出來沒有控制好力度的雙重心靈震爆不會是因為感覺到自己生命受到威脅、自動自發的反擊吧?
怎麼放出來的?
她努力思索,還真讓她隱隱約約摸索到了一絲脈絡——而就在這個容貌尤為亮眼的小女孩神遊天外的時候,冬兵已經動作利落地在她脖子上的傷口處抹好藥膏,又用乾淨的紗布繃帶把傷口包紮起來。
做好這些,冬兵看看手上剩下的藥膏和繃帶,把它們收起來,放回腰上的小方包裡。
他現在腦子還很亂,像是剛剛發生過爆炸的街道現場,只看這裡的環境,還有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就知道這裡八成不是個好地方。
冬兵現在隱約有點印象的是那地上的幾個人,除了不遠處還有氣的那個,其他三個都是被他打倒殺死的。
至於身側那個好像在努力思索什麼的小女孩的身份,冬兵隱隱約約記得,自己似乎被指派了一個任務,要把這個小女孩救出來,然後……
他忍著炸裂的頭腦劇痛回憶,終於從大腦深處挖出一點東西來:那個指派他任務的上尉在和另一個人對話時,提到了要利用這個小女孩來請求聖徒的援助。
聖徒是什麼?
冬兵想不起來,他只記得那些指派他任務的軍官談話間偶爾會提及到這個詞,但更多的時候,帶著狂熱的情緒提到的一個片語,卻是:hail hydra九頭蛇萬歲。
古早的記憶裡似乎有些許碎片浮現,但伴隨著這些記憶碎片,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九頭蛇不應該是德國納粹的部隊嗎?
可那些指派他的人的穿著、語言、他還記得的軍營環境,一切都指向蘇聯……中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原本屬於德國的九頭蛇會成為蘇聯的特種部隊?
九頭蛇是他和……努力打擊、殲滅的部隊。
他和誰?
即使失去了大部分記憶,冬兵依然還記得九頭蛇絕對不是什麼正派軍隊,那麼,這個小女孩絕不能讓九頭蛇帶走。
想到這裡,冬兵暫時壓下了繼續探索自己記憶的念頭,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們離開這裡。”冬兵對那個小女孩說,他不知道這個小女孩能不能聽懂他說的話,但是從她恍然回神點頭並跟上他的腳步的動作來看,她能聽懂英文。
就在冬兵帶著他原本要救的小女孩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絲極輕的動靜從身後傳來。
是那個昏過去的人醒了。
冬兵立刻意識到這件事,不假思索的他轉身幾乎就是憑著直覺和之前對方位的認知開槍,但那人也機警得不得了,才恢復意識立刻明白不妙,馬上一個驢打滾從原地離開,避開了那一串掃射過來的子彈,躲到了一個大箱子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