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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來跨坐在他膝蓋上,中華兒女千千萬我就沒見過有力氣這麼大的人……啊好吧,動物。
“朗晨你姥姥的!!”門外的戴澤沉不住氣了。
“你等一下我穿衣服!!!”我扭頭喊了一聲,一隻白得泛寒的手握住了我的後頸,轉眼間拉向一張俊美逼人的臉,真的,他好看得我有點兒想哭。“幹、幹嘛啊……”
“你,謝謝,救我。”
他像牙牙學語的孩子一樣一字一頓的說,我幾乎要為這頗有些可愛的行為忍俊不禁,他的手卻滑進我上衣的下襬停留在腰線上,似乎十分迷戀人類肌膚帶給他溫熱的觸感,只是接近的方式未免有些曖昧過頭。我戰戰兢兢的撐著他的肩膀,猝不及防與他四目相對,黯綠色的眸子像是一片綺麗的陷阱,我看著看著就感到背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喉頭一個勁兒緊張的顫抖,接著他湊上來——咬住了我的嘴唇。
“You smell good。”
那一瞬間我腦子裡就像有人放了個閃光彈一樣一片空白。
我因為驚嚇過度來基本的條件反射都失去了,遲了好幾秒才意識到他吻了我。準確的說並非傳統意義上表達愛意的方式,因為他在放開我的時候只是用鋒利的牙齒輕輕摩挲著我的嘴唇,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and taste good。”
我腦中“忌憚”和“羞恥”之間拉扯著的那根線,終於繃斷了。
我控制不住全身的顫抖一把推開他,跌倒在地上不顧形象連滾帶爬的往門口跑去,他媽的愛咋地咋地吧……這地方我呆不下去了!
我顫抖著抓過放在玄關處的書本和鑰匙,開啟門就把靠著門框的戴澤往外推,“走走走快遲到了……”
大概因為我臉色實在是太欲蓋彌彰了,他一下子就抓住了關鍵所在,“等等?怎麼啦怎麼啦……我聽你屋裡還有別人的動靜?”好像是賭定了我心裡有鬼,他不顧我侷促的表情撥開我的手往屋裡走,“你不會把妹子帶回來了吧?”
我已經沒有餘力扯謊了,絕望地跟著他走回屋裡,硬著頭皮準備迎接想象中戴澤口沫橫飛的關於“斷袖之好”嚴刑逼供,然而門一開戴澤極新鮮的“喲”了一聲,我愣住了。
——滿地狼藉的客廳裡,除了一隻趴在白床單上毛色純正、身形矯健的“哈士奇”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啥時候撿了條狗啊?”
“……就昨天。”
枯燥的選修課上我和戴澤坐在最後一排聊天,彼此對講臺上那個犧牲大家的懶覺時間的選修課老師表示同仇敵愾,然後不知怎麼就扯到了我家那條“狗”身上。“但是不曉得哪兒跟我們鄰居家那個傻逼不太一樣……”
我腦門兒有點冒汗,“啊……它它它大概被什麼人傷害過,比較兇吧。”
此刻我只希望這智商與哈士奇不相上下的小夥伴不要看出什麼名堂來。至於“撿了個狼人回家還不幸遭受對方性騷擾”這種奇聞異事,打死我十回我也不會說的。
——想到這裡的我卻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嘴唇,對於戀愛經驗僅限於女性的我來講,被一個男性、準確的說是一隻公狼親吻了,是足以載入史冊的奇葩經歷;可是現在回憶起那尚且新鮮的觸感,卻像是隔著一層紙一樣,模糊了我本該深刻的印象。
其實我大可不必介懷,那只是個動物用一種粗魯的方式在親近人類而已。我自以為理智的理清思緒,等會兒下了課回去,給他弄點吃的就放生了吧。
瞧瞧我用了個多麼人道主義的詞。
於是今天唯一的一節課結束後,我跑去超級市場買了些食材,在午飯時間之前拎著比平時多出一倍的東西回到我的屋子。走在樓道里的時候我開始不可抑制的猜測,他會不會已經離開了,低頭一看手裡的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