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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緣模糊了面孔的硬朗輪廓,由於手長腳長比例出色的緣故,連四肢彎曲的弧度都漂亮得讓人想要膜拜。
這的確不是屬於人類範疇的魅惑力,存在感太強讓人沒法視若無睹啊。我竭力剋制著自己不要看他,徑直走去臥室乾脆把燈關了。“……我睡覺了,你自便。”
——我看著他在漆黑一片的客廳裡獨自發呆的側影,其實有些於心不忍。
這只是個空有人類外表、內裡連感情都無法清楚分辨的動物,值得我這樣對待嗎?又或者……我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我側躺著面對牆壁,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衣物悉悉索索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抗拒不了好奇扭頭看了一眼,滿地月色流光暗藏,狼身形強健而堅韌,脊背舒展成一條流暢的弧線,身上柔順的毛被照成水銀般的白色,他坐在原地用翡翠一樣的眼睛靜靜打量著我,似乎是想在等待中獲得某種許可。
過了半晌,我被這有禮貌的動物結結實實的打敗了。“……好吧,你過來。”
它這才輕快地邁出爪子爬上床來,毛茸茸的腦袋直往我懷裡鑽,順滑的身體依偎過來乖巧得簡直萬中無一。然後在它的狼吻蹭了蹭我的下巴之後我擼了一把它的毛,“……少給我蹬鼻子上臉啊。快睡。”
懷裡的傢伙好像是安生了些,我沒再睜眼看它。
一夜無事。
我樂觀的以為昆汀終於被我勸服,不再想著涉及“人狼之戀”這麼勁爆的禁忌話題,好好結束他的人間三日遊就回歸大自然,結果第二天我依舊從一個裸男的懷裡睜開了眼。
昆汀先生甚至心情很好的給了我一個早安吻——導致我在半清醒的情況下差點一口氣背過去,臉紅脖子粗的跟他吼,“你這是性騷擾你知道嗎!Sexual harassment!”
他懶懶地躺在我身邊彎著手腕撐住額頭,好整以暇的,“It won't be harassment if you're my wife。”
我被子一卷抬腳就把這賤人踹下了床。
草草洗漱完之後我心不在焉的坐在沙發上,翻著報紙開始思考這個週末的計劃,最好在我決定下來時就馬上付諸行動,因為旁邊坐著一個無時無刻不在我身上亂聞的狼真是搞得我快神經衰弱了。
“我教你一些中文和漢字吧,出門在外也方便些。”
我敢大言不慚的說世上再也找不到我這麼友善的人類——雖然也有息事寧人的成分在裡面。昆汀手肘撐著膝蓋微微低了下巴,冷靜而不尖銳的目光跟著我在書本上滑動的手指,時不時跟著我讀那些對他來說並不怎麼生澀的字眼。
或許狼人本來就是比較高階的生物,我這才發現“動物能聽懂人話”這說法並非空穴來風,它們只是自己不會說而已。“那麼你目前比較瞭解的字有哪些?”
他聞言側過了頭,前額的頭髮有一縷垂下來堪堪遮住左眼,正經八百的回答,“朗,晨。”
“……”對上他的眼睛時我用力按了按胸口想把那不正常的波動抑制住,另一隻手夾了筆在草稿紙上寫,Yours,你的,Mine,我的;“的”表示歸屬權,也和adj配合使用。
“我的手,我的家,我的廚房,我的浴室,我的床,我的朋友,我的生命。”
昆汀不露聲色的在下面添了一行,I’m yours;you’re mine。
我扶著額頭把筆一撂,忽然不太想教他了。
下午兩點陽光最暖和的時候,我帶著昆汀出了門。
我賊眉鼠眼的鎖門以免驚動了隔壁的藝術生,免得他像地雷排查一樣拉著我問一通,然而就在經過樓梯拐角處養狗的那一家時,原本趴在門口曬太陽的鬆獅支起胖乎乎的腦袋在空氣裡嗅了嗅,忽然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