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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做不了人上人,唯有跟我一樣吃人,方能成為人上人”時,
少年郎譏笑一聲,叱道:“放你孃的狗屁!”
夢境破碎,歸隱於腦海那本裂痕遍佈的泛黃破舊書籍。
已經中品鍛體境且對修行界有了一丁點了解的他,此次格外憧憬破舊書籍第一頁左下角的那行字。
這一頁,勾畫山鬼的筆線佔據了大篇幅。
左下角有行幾近辨別不清的小字——【劍氣指玄篇】。
一大早,棺材鋪的學徒用獨輪車推了餵養騾子的草料到趙蟾家外的巷子。
“趙郎君可是起來啦?”學徒喊問。
趙蟾挪開門閂,開啟大門:“送來的草料?”
“郎君今天為老劉送葬,掌櫃囑咐我早點過來餵飽騾子。”
“有勞。”
學徒見趙蟾提著劍出了一身汗,發自內心感激道:“郎君昨日在桃李巷斬殺妖魔的事蹟大傢伙已經都知道了,唉,若無郎君和王力士力挽狂瀾,鄉親們面對窮兇極惡的妖魔該如何是好啊!”
“既然是斬妖司的斬妖人,斬妖除魔本就理所當然。”趙蟾搭了把手,一同推著獨輪車到騾子旁,撒下草料,任由其哼哧哼哧大吃。
“郎君不畏疲憊,一早便練劍,回去我跟掌櫃說上一說,或許省了郎君僱用騾子、板車的錢。”
學徒說的隱晦,指的是遊居鎮遭了妖患,還不是斬妖司冒險處置的?人家趙蟾如今是斬妖人,又宰了妖魔,棺材鋪哪有臉繼續收取僱用騾子、板車的費用。趙蟾清早練劍,到頭來為的還是鄉親們的身家性命,這更不能收錢!
學徒送草料來前,他將近練了一個時辰的劍術,半個時辰基礎劍技,半時辰《撼神劍》。
把青蛇收歸劍鞘,趙蟾道:“一碼歸一碼,這些錢都是我應該付的。”
“郎君真仁義!”學徒豎起大拇指,“若無其他吩咐,我回棺材鋪向掌櫃覆命了。”
“慢走。”
“對啦,郎君能否透露一下,咱們鎮子接下來還會不會再遭妖患了?”
趙蟾搖搖頭:“此事誰又說得準?”
“唉!挨千刀的妖魔!為何殺之不盡呀?”學徒晃著腦袋,推著獨輪車返回棺材鋪。
趙蟾站在小巷目送,即將到巷口,學徒陡然想起一事,折身問道:“郎君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八月十二。”
“我來時掃了眼黃曆。
八月十二,
宜,開市、祭祀、安葬、立碑。
忌,掛匾、開渠、作灶。
趙郎君今日對你來說是個好日子。”
趙蟾拱手揖道:“多謝小哥提醒。”
“郎君和老劉都是好人,老劉雖然不幸故去了,卻有郎君關懷備至的為其送葬,老劉在天之靈也應瞑目了。”
獨輪車咯噔咯噔聲漸漸遠去。
“郎君!”白幼君提著大包小包的飯食腳步匆匆朝他跑來。
趙蟾剛要轉身回家清洗汗漬漬的臉,只好見禮道:“小白姑娘。”
“阿姐在後面呢!”她指著巷口。
白玉卿一襲白裙,踱步至他近前,緩緩開口問道:“兩枚山鬼花錢你都送了人?”
“嗯。”趙蟾平靜的承認。
白玉卿怪道:“莫非你不知道山鬼花錢的珍貴之處?”
“知道。”
“你依舊固執的送人。”
趙蟾請兩姐妹進了院子,搬來桌子、木凳邀她們落座:“正因為山鬼花錢珍貴,我才送人。”
白幼君似乎忘了趙蟾和陳香故的眉來眼去,開心的解開包裹的飯食,“郎君,這是我給你買的早飯!昨日傍晚我看到郎君以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