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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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下,瘦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唇,只從指縫間,疏漏出支離破碎的話,“是我害了大家,是我害了大家……”
“璟涵!”晏蒼陵受驚抱住了季臨川,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季臨川的後背:“我不問了,我不問了,我再也不問了!”他不該問,什麼都不該問,關於季臨川過去的疑問,他都該一輩子藏在心底,永遠也不拎起來。他未曾想,如此簡單的一問,竟也勾起季臨川的傷痛。莫非這季臨川頂著季拂心名姓之事,同季臨川過去遭遇有關?
季臨川雙肩抖動,一流血不流淚的男兒,卻在提及過往時,淚水盈眶:“是我無用,我無用,害了我們一家。”
“璟涵!”晏蒼陵心頭一震,季臨川此話何意?不及細想,他拉開了季臨川,捧著他的臉,細碎地吻去他臉上的淚痕,“璟涵,對不住我不該問的,不該問的。”
季臨川咬著雙唇,讓自己的脆弱掩在了唇中,他抬起眼對上晏蒼陵,一字一頓,抑揚頓挫:“我要你應我,也不要去問我爹,不要。”
晏蒼陵一滯,方才想到去問季崇德的心,又壓了下來,抱著季臨川重重地頷首道:“好,我不問你爹。”
“多謝你。”說罷這話,季臨川好似全身的氣力都瀉了出去,只能靠在晏蒼陵的肩頭,支撐著自己。他慘淡地笑著,說著謝意,卻讓晏蒼陵的心一寸寸地涼透。
究竟季臨川身上發生何事,前後之間又有何關聯。此時此刻,他當真恨不得有一條牽引線,讓他順著那條線,抽絲剝繭,查清究竟季臨川身後揹負的秘密。
季臨川心情不順,靠在晏蒼陵懷中未有多久,便提出了回房歇息,晏蒼陵遂帶著他回了朝臨閣,喚王大夫給他準備了一碗寧心湯,伺候著他睡下了。
不想,方過了一夜,季臨川竟然起了熱突然病倒了,這讓晏蒼陵同季崇德都始料不及。季崇德一旦觸及親兒之事,便變得急性起來,對著晏蒼陵不顧禮儀便問季臨川這病可是你害的,晏蒼陵啞口無言,只能將苦水吞之入腹,一問王大夫,方知季臨川許是心病再生,一夜夢魘纏身,身體本便不是很好的他便生了病。
聽罷這話,晏蒼陵心底愧疚翻卷,看季崇德正握著季臨川的手,說些叮囑的話,晏蒼陵卻生出了自己是局外人的落寞之感,唯能嘆息一聲,帶著自己的遺憾離去。
他無顏見季臨川。
然而,世上的打擊總是接踵而至,在晏蒼陵照顧了季臨川數日,好不容易他的病將好之時,許頌銘卻給晏蒼陵帶來了一驚天霹靂的訊息。
“你說什麼?璟涵的娘已過世?!季府中人要麼不知所蹤,要麼意外身故?!”
許頌銘將頭低下,不敢直視晏蒼陵燃起滔天巨火的目光,沉沉地一咬下唇,頷首道:“是。”
嘭!晏蒼陵一掌劈下,一張上好的木案應聲而斷,生生分成兩瓣,摔落於地,震起漫天飛塵。“你、再、說、一、次。”他幾乎是咬著牙,才從齒縫中擠出這一句話。
許頌銘的臉籠上哀色,搖頭卻不再說:“王爺,說再多次也是如此結果,某已查證,訊息無誤。”
“屍首呢。”晏蒼陵攥著雙拳,劇烈地喘了幾口氣,強壓著嗜血殺人的衝動。
“公子孃親葬在役場的荒涼之地,似乎是他人不忍她暴屍荒野,方給她安葬的。”
“且住,”晏蒼陵驚愕揮手道,“役場?依照桓朝律法,官員貪汙受賄,全家受連,男子則流放同服勞役,女子或沒入樂籍,或配於宮中勞役,為何他娘會去往役場。”
“某不知,”許頌銘搖首道,“某得知此事時也深覺奇怪,季崇德官居要位,即便被流放,他的夫人最不濟也是在宮中勞役,不知怎會發配到了役場。且這役場,離京城尚有不少的路程。”
“有人從中作梗!”晏蒼陵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