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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殊就在旁邊稟報,「你說奇怪不奇怪,前幾年京城裡,太子和靖王鬥得你死我活的,你回京之後他們突然都安靜下來了。」
太子和靖王爭權奪勢已經是公開的秘密,魏浟原本不打算插手的,可是他一回來,自然而然讓兩個哥哥都感受到了威脅,從而步步試探。
魏浟道:「我回來的時候他們就同時請我喝酒。」
「喝酒?怕不是想看看殿下你站在哪邊吧?」
「所以當時我稱舊傷復發,不能喝酒,全都沒去。」所以,根本沒打算站邊,不饞和他們二人鬥爭。
高殊琢磨:「可是,他們這麼安靜也不是辦法……我覺得,還是得想法子讓他們繼續鬥,互相消磨勢力,對我們極有好處……
「殿下畢竟年輕,又常年不在京城,這朝中老臣多是倚老賣老,除了我爹那些門生,其餘大多早就被太子和靖王籠絡……如今只有趁著他們爭鬥之時,我們趁機注入新鮮血液,將來才有人可用。」
魏浟神色迷離,點頭同意道:「你說得有理,今後你手上的事讓陳越去接手,你儘快抽身,入仕做新鮮血液。」
高殊愣了愣,「殿下,我說的可不是我!」
「我覺得你最合適不過,再說,你是鎮國公嫡子,整日跟著我做個家臣,成何體統?你不要面子你爹還要,高家有的是事情需要你打理,什麼都放給別人插手,你將來難道跟著我過一輩子?而且你入仕之後,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
仔細一想,好像他說的也對?這些年,高殊也沒怎麼管鎮國公府的事情,世子又是武將常年領兵在外,以至於全是交給二哥高顥在打點,可是怎麼說二哥也是個庶出,庶出是不能繼承家業的……魏浟難道是在暗示高顥有什麼心思?
想了想,高殊點頭:「明白了,全聽殿下安排。」
當天夜裡,宮中寢殿之內,太監伺候魏浟換衣裳之時,便見幾頁紙從袖子裡輕飄飄的掉了下來。
魏浟低頭垂目,正看見太監將紙張撿起來,準備拿到一邊收好。
「給我。」魏浟開口道。
太監應聲,轉身回來,雙手奉上。
換好衣裳,魏浟一身裡衣,坐於床沿。
修長手指將那已經皺巴巴的紙張展開,昏黃火光下,就看見上頭密密麻麻的小字。
這字,比抄經書的時候潦草了許多,寫得也很隨心所欲,用詞全無遣詞造句,好像想到什麼寫什麼,連話本也不夠格,就是通篇白話的流水帳,就這樣,還能叫高殊看得廢寢忘食?
魏浟坐著看了片刻,乾脆躺著看,一邊看,還在一邊嗤之以鼻……
她行文水平和文采真是讓人堪憂,看了毫無營養價值,甚至覺得浪費時間。
而且這編的是什麼?還食人島,上頭有兩幫野人,一幫吃人,一幫不吃人,他們一行人在島上被吃人的野人抓了,架好了鍋,差點被煮了吃了?
簡直編得越來越離譜了,她到底怎麼想出來的?
想給那小腦殼像敲核桃那麼敲開,看看裡頭裝的什麼。
「……」
不知不覺,魏浟已經翻到了最後,當時就坐了起來,皺起了眉頭……
所以他們到底有沒有被煮了,為什麼後面的還沒寫?
應該沒有被煮,不然後面怎麼編下去……
竟然故意吊人胃口。
看完之後,魏浟將幾張破紙塞進了枕頭底下,倒頭就睡。
慕含嬌最近很忙,又要作畫,又要去抄經書,還要探望生病的表妹,說要寫話本也沒空動筆。
還好母親成功在家蹲著沒有出門,皇后知道她抄經書祈福便也名正言順的不召見。
慕含嬌在祖母那裡抄經書的時候,倒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