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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是周朗,但是怎麼會如此消瘦,他輕輕的喚了一聲:“青青!”傷口忽然疼了下。“恩,坐吧。”氣氛安靜了,護士長打破沉默:“你們聊,我去忙了。”“恩,好,護士長。”
我一定很從容,周朗看了半天竟一個字也沒有說,我笑著看著他:“沒有要對我說的嗎?”“真好,看到你平安真好。”透過襯衫,他身上又有傷疤了。“周叔叔又打你了?”他縮了縮手臂,但肩上的傷疤又看見了,打的真狠,有時候都懷疑周朗是不是他爸爸親生的。
“又濫用武力?”“不……不……用武功只有那麼一次。爸說武功是保護人的不得濫用,但是學武之人最大的禁忌就是沒有保護到人反而傷到人。’“是因為我吧!田翼怎麼樣了?聽說她受了驚嚇,胎兒應該沒事吧!”周朗呆呆的看著我,雖然整張臉都擺在眼前,我卻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很好,胎兒也很穩定。我們……都已經休學了。”我摸摸那本法律大全,說:“那你不打算參加今年的法律考試了?”“恩,明年再考,看見你好我就放心了,先走了,再見,青青。”“再見,周朗。”心緊緊的疼了一下,但只是一下。
其實很想說‘周朗好好照顧自己’可是,那種話說不說都沒有意義了。他轉過身:“青青,好好照顧自己。”“恩,你也是。”眼睛模糊了他的背影,我以為自己不會再哭泣,可是看來眼淚這東西控制不住。
第五章
和木乃伊的談話順其自然,他請我去觀看他拆紗布。我笑著答應了,好奇心可以殺死人,很想知道紗布裡面是怎麼樣子的一個人。醫生先給他拆了手和腳,面板是被包裹後不自然的白,然後是身體,醫生要我回避。
他眼睛帶笑,我就被請了出去。敢情是個裸男,竟和一個裸男聊了近一個星期,我暗自笑笑。在門外等了一會,聽見:“少爺,真的可以嗎?”五秒後就有人對我說:“徐小姐,請!”我進去,他已經穿好衣服,衣服的確是大叔級的。
暗自笑自己還挺聰明,要拆頭部了。醫生和周圍的人都很緊張,我本來不緊張的卻被他眼神盯得有些緊張。勉強笑笑,我笑得一定很勉強,他都笑出聲了。醫生緊張的說:“顧少爺,請別亂動!”
紗布一點一點拆開,好象恢復的不是很好。拆完後,大家都皺起眉頭,看不清他的長相,他問:“怎麼了?”說話時,肉動著很難看,大家都不說話,他好象要發作的樣子。
“大叔,你知道苦瓜長什麼樣兒嗎?你現在就一樣兒一樣兒的!”我輕輕的說,沒想到一屋子的人都聽到了。他身邊的人要威脅我的樣子他一個眼神就讓他們退下了。
他將他的苦瓜臉湊過來,眼睛裡放光:“大叔,苦瓜?”不慌不忙的推開他一點,解釋道:“我不習慣別人離太近,不怕有口臭影響形象啊?”他微微一愣,然後笑起來:“白醫生,重新醫臉。”
然後就被他身邊的人給請出去了,說是請其實是架。哎,有錢人都這樣一副高貴面孔。倒也不生氣,寧曉曉一直都是這樣的。
後來幾天都沒有看見木乃伊。曉來接我已經是兩週後,她一個勁的道歉說讓我在醫院呆了那麼久,我說沒事。走過醫院假山時,才想起還不知道木乃伊叫什麼名字。
“曉,等我一下。”撕下筆記本的一頁,奔向木乃伊的病房。剛到門口就被攔住了:”徐小姐,少爺正在換藥,不能打擾!”“好吧,不打擾。你可以告訴我你們少爺叫什麼嗎?”“少爺的名字豈容我們直呼!”太謹慎了點吧。
“那你可以幫我把這個給你們少爺嗎?”“我得檢查。”我快暈倒了:“好吧!你看,可以嗎?”“可以,我會交給少爺的。”“謝謝!”有錢人就是這麼麻煩,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才有這麼謹慎啊。
曉車停在醫院門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