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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走,”張倚霄道,“我一個人怎麼看這麼多人?”
由於白澤回來了,狼群暫時還不敢進攻,頭狼受傷嚴重,狼群還在等待頭狼的命令。
“不行也得行。”白澤喊道,“我走了,你們一定要堅持住。”
季秋白疼得渾身顫抖,他哆嗦著閉上眼睛,任由醫生給他治療。由於實在是太痛了,他不敢看著,只能模模糊糊聽了幾耳朵,醫生很焦急,現在的情況條件太不好,季秋白失血又多,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
季秋白對那天晚上的記憶就是無窮無盡的疼痛,還有醫生急躁的喊聲。他完全沒有時間概念,只知道白澤回來的時候,他疼得麻木了。
沒有麻藥,季秋白只能這麼忍著,汗出的太多,季秋白幾近脫水,然後只能睜著眼睛,什麼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他看到白澤渾身是血地走到他身邊。季秋白並不覺得擔心,他知道這血不是白澤的,白澤回來了,他們有救了。
張倚霄累得氣喘吁吁,道:“這群畜生……小季沒事吧?”
“有事。”醫生道,“我只能給他消毒,沒有狂犬育苗針,我怕小季……”
獲救的那三個人中有一個人道:“下一個安置點應該有狂犬育苗,那裡幾乎沒遭到什麼破壞,可以去試試。”
“那要快點了。”醫生道,“我沒辦法給他縫合,不然細菌會更容易滋生,明天,最多後天,小季一定要打針。”
“嗯。”白澤應了一聲,握住季秋白沒有受傷的手臂,道,“我要快點了。”
疼痛與驚嚇是一件非常耗費體力的事情,季秋白睜著眼睛直愣愣地看著白澤,他不敢挪動眼球,他只想這麼看著白澤。
季秋白能感覺自己的冷汗刷刷地流,頭髮像是被水洗過了一樣,白澤給他擦了兩下,道:“我揹著季秋白,咱們晚上就走。”
“什麼?”醫生拒絕,“晚上太危險,不行,真的不行。”
“那我先走,你們天亮來追。”
五人面面相覷,一旦走遠,能追上就是微乎其微的事情了。醫生看著季秋白慘白的臉,一咬牙,道:“走,反正白天和黑夜也沒什麼區別。”
張倚霄沒反對,心裡苦笑著想,怎麼沒區別?野生動物不都是在晚上捕獵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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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做了一個小手術嚇cry了……從小就害怕醫院來著QAQ
但是超級喜歡醫生,太有安全感了QAQ~
☆、59·猥瑣的男子。
第五十九章
也許是他們最近實在是太倒黴了;老天都看不過去了;給了他們點轉運的機會。這一夜他們走得慢,但是沒遇到危險;一路順利地來到了海邊。
此時天色微微發亮;醫生時刻注意著季秋白的臉色,只聽季秋白呼吸聲越發微弱,垂下來的手臂傷痕累累看起來非常恐怖;最讓人擔心的是季秋白的臉色,他臉色慘白;全是冷汗;因為脫水而嘴唇乾裂;醫生不停地往他口邊送水。
再過了一會兒,白澤感覺到了季秋白在發燒。他的體溫本來和白澤差不多,但是現在季秋白的體溫卻讓白澤覺得很燙。
白澤受不住這樣的溫度,沒一會兒就把季秋白放到張倚霄身上,想讓張倚霄幫忙背一下,誰想到一離開白澤,季秋白就喘得像是垂死之人。白澤沒辦法,只能忍受著季秋白灼熱的體溫,一直揹著他。
來到了海邊,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渡海了,七十五號可以乘坐四個人,撐死了也就是五個人,現在他們卻有七個人,是怎麼樣都沒辦法一次成功渡海的。
“我揹著季秋白在海上走,你們儘量快點。”白澤說著,飛快地踏上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