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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季秋白的道歉,白澤卻還是不從季秋白身上下來,只是抬起身,從上俯視著季秋白。
季秋白身下都是冰,這麼躺著有些不舒服,於是伸手推了推白澤的肩膀。
白澤一把拽住他的手。
“季秋白……”白澤的聲音有些低啞,“我……覺得現在這樣比較好。”
“什麼?”
季秋白想了想,頓時懂了,手指毫不含糊地向下談了談。白澤奪了一下,然後才安靜下來,停在那裡不動,讓季秋白摸。
季秋白摸了摸,果真是硬了,只是還是很涼,看來白澤的體溫全身都是一樣的。
季秋白喘了口氣,呼吸急促,手指的動作加大了,說:“這樣好受點嗎?沒關係,你怎麼舒服怎麼來,別管我。”
白澤忍受著季秋白手指的溫度,半天突然攥住了季秋白的手腕,將他兩雙手交疊著放到季秋白腦後,然後用力壓注。
季秋白震驚地問:“怎麼了?”
白澤沒回答他,伸手碰了碰季秋白的手腕,不一會兒,一層厚厚的冰就從白澤的手掌綻放,粘連在季秋白身後的冰上,禁錮著他的手。
“白……白澤?”季秋白努力動了一下,發現那冰很硬很厚,自己動彈不得。
如果季秋白不覺得恐懼,那冰是不會短時間內融化的。
“你,”季秋白停頓了一下說,“喜歡這種調調?”
“我不喜歡你摸我。”白澤掀開季秋白厚厚的衣服,將冰涼的手探進去,說,“但是我喜歡摸你。”
季秋白冷得一哆嗦:“等、等一下……”
說完這話,季秋白扭了一下,然後就被白澤捏住了腰,動彈不得:“不等。”
白澤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居高臨下打量著他,思索要從那裡下口。白澤凝視著季秋白,果真覺得下面越來越硬,但是沒有燥熱感。白澤慢條斯理地揭開季秋白的衣服,想了想,按著季秋白的左胸,緩緩地彎腰,靠近季秋白的ru尖,被那粉紅色的一點吸引了,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嘶——”季秋白倒吸一口氣,掙扎著想後退,但是手被禁錮得死死的,身後是簌簌掉下來的積雪,根本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白澤像是舔到了什麼有趣的地方,壓著季秋白的胸膛不讓他動彈,伸出舌尖重重按壓季秋白的ru尖,看著那處變紅、變硬,自己的下面果然越來越硬。
白澤順著ru尖向下嗅,逼得季秋白劇烈喘息,肋骨的痕跡清晰可見。
“嗯……啊!小……狼,別碰我……”
白澤說:“不是你讓我隨便動嗎……別耍我。”
“啊!”季秋白掙扎一下,胸口猛地向上彈起,反而被白澤舔的更多,於是又縮了回去,“別……癢。”
“我剛才也癢,但是我讓你碰了。”白澤說,“你忍著。”
白澤用手捏著季秋白的大腿,頭匐在季秋白的胸口前,對於季秋白硬的像是小石子一樣的左ru尖很感興趣,每當靠近的時候,就發現那裡有三道淡淡的傷痕,在嫩紅色的ru尖旁邊顯得非常突出。
白澤舔著那裡,就覺得有一種久違的心安,好像自己就應該這樣,就應該,這麼貼著季秋白的心臟。
明明是冰天雪地中,季秋白卻覺得非常燥熱,白澤堵住了洞口,為他遮蔽了所有的冷風,每當白澤舔他一下,季秋白的心跳就會加速,臉也紅得像是要滴血了。
季秋白口中發出無助的呻。吟:“嗯……哈啊……”
白澤雖然覺得這樣禁錮著季秋白很舒服,但是□的硬感卻怎麼都消失不了,於是他用下面蹭了蹭季秋白同樣堅硬的地方,問:“然後呢?我該怎麼做?”
季秋白眼眶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