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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著眼淚對林欣說:“我現在已經不是我自己了,你知道嗎?爸爸與我談了很多,大部分是他說的,我一句也插不上話,只是我知道他已經隱隱約約給我下了感情的最後通牒,而2005年就是我必須逼迫自己長大的年代,這樣說也許很殘酷,但是真實地影響著我。你明白我口裡的長大嗎?不是常規意義的,是應該負責任……”
她打斷了我的話說:“你不用說了,我明白。我知道你的人是怎麼樣的,以前我不是評價過你嗎?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說過了,你是那種夜裡白天不同的人,有點邊緣化,一支菸,一點文采,一點叛逆,一點對世俗的挑戰。現在你更大了,應該明白所謂的邊緣化是一種具有時間意義的概念,在你懂事的時候你就不應該邊緣化了,知道嗎?說你另類是給你們年輕人面子,其實有時候你們幼稚得很,所以我那樣說了。都是一樣的人了,我就應該講真話了。痞子,你是一個脆弱的人,正確地說應該是你是一個有時候脆弱的人,你還沒有絕對的叛逆,你是一個社會的矛盾體,你這樣的個性我明白,有我的影子,你是從前的我,不過從前我沒有你這麼囂張。我們每一個人都會經歷這樣一個階段,不過不同的是,有的大學生是不敢邊緣化的,他們還是將學習作為首要的任務,於是他們就失去了一次成人化的機會。不過你也是有悲哀的,你會沉淪在自己的悲哀裡面,但是現在你已經有覺醒的跡象,因為你已經選擇了邊緣化,所以你現在的覺醒是帶有痛苦的,因此我會陪你靜靜度過,雖然我知道受傷的最後是自己。魯名是一個十足的大惡棍,他竟然盜取了我的QQ密碼,我們的聊天他就當小說看了,他打過我無數次了,我忍不住了,但是最後呢,我忍了!我終究是會傷害自己的,因為這是我的命運!”
我一下子將林欣抱得更加緊了,我的身體甚至在顫抖,我知道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於是就慌忙地說:“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傷害你的,林欣。林欣,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好嗎?”
林欣流著像是幸福的眼淚,她靜靜地點著頭,眼睛一直注視著我說:“我離不開你,我離不開你,痞子,痞子……”
突然間,她開始瘋狂地吻我的臉,之後就是我的嘴唇,我已經在她的世界裡面不能自拔了。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的味道,就像中了莫名的魔咒,一時間幾乎不能呼吸,我看見了自由的女神在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裡面盤旋著、飛翔著,永遠沒有自己的邊界。
我們已經在正月裡面開始燃燒。
她慌亂地撕扯著我的衣服,將我的保護自己的偽裝一層層地剝去,瞬間我的意識裡面已經是慾望的影子,我已經不能夠聽懂彼此的話語,熱情像鴉片一樣變得如此的恐怖,我知道我們的世界已經形成了一個交集,是水乳交融了……
她的美麗的身體在我面前已經沒有遮攔的餘地和理由,我們就是主宰天地的神仙。
我輕輕地試探林欣的每一處讓我心動的地方,在夜色裡,我們已經變成了某種熱情的動物,我聽見她的呼吸就像遙遠的海面上湧動的浪潮,在低低地呻吟。
我平生第一次駕馭成熟的天使,我感覺到自己已經燃燒了。
她的美妙的床就是我們滋生某種罪惡的溫床。
我就是林欣,林欣就是我。
我已經絕望地閉上眼睛,在黑暗的世界裡面我瞧到了無邊無際的煙火在罪惡的火山上面自焚,在天空與大海之間,我就是一個什麼也不算的動物,我看見晚霞在遙遠的地平線上飄揚著,沒有穩定下來的樣子。
激情是可以塑造的,它不像感情一樣需要長久的緣分與緣分的碰撞,它是世界的敵人,我此刻感覺到這個敵人正慢慢地將我吞噬,我只是剩餘了一堆骨頭。但是我又知道我已經登上了快樂與愉悅的巔峰,隨著長江黃河式的一陣低沉的咆